楊森搖頭道:“洪荒廣大,以他的那點兒微末道行,哼,區區三日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主要是那兩個小輩沒想到如此了得。”
高友乾皺眉道:“玉鼎門下不是就楊戩、龍吉兩個徒弟麼,什麼時候又收了第三個?”
其它三人看他一眼,沒有答話。
大家天天都在一塊兒你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
王魔掃了眾人一眼道:“好了,大家接下來趁著這三日商量一下戰術,三日後決戰,咱們……一戰定乾坤!”
……
西岐城內。
丞相府,大殿裡。
薑子牙領著哪吒、敖丙以及自己的徒弟武吉回來。
敖丙無奈道:“師叔,你剛才要是不收兵,我說不定就擒下這四個家夥給你當見麵禮了。”
薑子牙搖了搖頭道:“還不到時候,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哪吒道:“什麼?”
薑子牙看敖丙一眼:“有這麼一位神通廣大的……仙人來信,叫我關照你一下,不要將你置身於危險中,師叔我也不好不聽啊!”
敖丙怔了怔挑眉道:“我師父?”
薑子牙給了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吩咐道:“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武吉,給他們兩個在府上收拾兩間房屋出來,讓他們先安置下來,有什麼明日再說。”
武吉躬身道:“是!兩位兄弟,隨我來。”
敖丙和哪吒對薑子牙施了一禮後轉身退了出去。
薑子牙望著幾人身影,又落在自家徒弟身上,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受到敖丙和哪吒帶來的衝擊後,武吉一下沉默了許多。
這大概就是成長吧……薑子牙搖搖頭,關上房門後來到桌案前,右手掐訣,立時周身出現了一個奇門法陣。
陣內九宮八卦出現,在上方形成一層光幕將他籠罩在了當中,開始測算三日後大戰的吉凶。
不久後,法陣消散唯有薑子牙站在原地,神情驚異咽了口唾沫:“怎麼回事,我算戰場勝負,怎麼顯示出我近日將會有一場生死之厄?”
有道是:血光之災、生死之厄,後麵這個更凶險,因為就是死劫。
他乾笑道:“可能是我看錯了,不,一定是我算錯了,再來一次。”
又過了不久後薑子牙臉色有些發白,勉強笑道:“換彆的試試。”
片刻後。
薑子牙看著桌案上的三枚金錢卦,臉色蒼白,頭上冒出了冷汗,感覺屁股下如坐針氈,有些坐不住了。
很快,他咬咬牙,在房中留下一封信箋說明去向後駕起遁光衝天而起急匆匆朝昆侖山而去。
師父你得要救我啊!
偏院裡。
“師叔這急急忙忙的去哪了?”哪吒看著遁光好奇道。
敖丙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請幫手去了。”
哪吒雙手抱胸往柱子上一靠:“有我們倆在還請什麼幫手,真的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們。”
……
玉泉山來了一個客人。
金霞洞前,兩個道人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太乙真人雙手枕著腦袋望著天空:“原來你打發敖丙下山了,我還以為會是楊戩。”
玉鼎的眼睛被兩片桃葉給遮了起來,淡淡道:“楊戩下山……大商還怎麼玩,封神大計還怎麼完成?”
太乙深以為然的點頭:“有道理。”
不得不說,如今玉鼎門下不管是楊戩或是龍吉都有些超標了。
玉鼎生出一隻手來,仙桃靈根晃動,一根生著最甜美桃子的枝條延伸出來將桃子送到了玉鼎手邊。
玉鼎摘下仙桃啃了一口後道:“這大劫啊既是劫也是機會,敖丙最菜就去磨煉他,說不定我玉泉山又能出一個金仙,嘿嘿!”
敖丙功成後也打了兩場硬仗,其中在東海封魔洞進境最大。
後來跟哪吒去天宮麼……好像人太多分到的經驗不多還是怎麼的,總之距離金仙還差那麼一點兒。
嘿你個頭啊……太乙看了眼仙桃靈根有些感慨道:“沒想到這株靈根這麼快也通靈了,這靈根的樹枝生火煉丹效果最好。”
仙桃靈根樹頓時一抖。
玉鼎啃完桃子,將桃核隨手一丟道:“我隻吃桃,不煉丹。”
接著太乙真人說起這幾年的近況。
“什麼,你煉了好幾年的丹?”
玉鼎有些無語道:“你這純純就是沒苦硬吃。”
太乙咳嗽道:“我這不也是為了磨煉哪吒那小子的心性麼!”
玉鼎擺手道:“沒用,愧疚教學最是要不得,不要讓孩子們覺得欠你什麼,壓力會很大,這很不好。”
太乙幽幽瞥他一眼:“他不欠我什麼,我可欠龍吉一大筆呢。”
玉鼎道:“說了給你把賬抹了,你非死要麵子活受罪,怪誰呢?”
太乙真人咳嗽道:“那會兒不……不人多嘛!”
玉鼎嘿嘿笑道:“條子給我,賬我給你平了,你當初救我一命,今日我投桃報你。這棵仙桃靈根就是我們情誼的見證,看,它長得多好啊!”
太乙抬頭看向靈根嘴角一掀。
隻見枝繁葉茂,樹冠已大如一座小島。
“估計再過一陣子玉虛法旨就到了,你打算什麼時候下山?”
“沒事,你們先去,我不著急!”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你徒弟敖丙?”
“其實我還給子牙師弟帶了一封信,托他照顧一下我徒弟不讓他上前線置身於危險中。”
“你……”
太乙真人錯愕的坐起看著氣定神閒的玉鼎。
不是……還有這操作?
……
東海,金鼇島。
“申公豹呢?”
天虛皺眉問申公豹洞府旁邊相鄰的碧遊弟子。
剛來碧遊宮這小子天天纏著他,結果最近消停了下來,他找來才發現人不見了。
那個門人神情一緊,麵露苦澀:“天……天虛道兄,我不知道哇!”
天虛眉頭一皺:“你怎麼也這個毛病?”
那弟子反應過來給自己來了一巴掌怒道:“被……被申公豹這廝影響的。”
天虛看著他莫名其妙給自己一巴掌後一怔,擺了擺手,看向遠方。
申公豹這家夥又去哪坑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