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笑眯眯道:“這是對你的信任,你可彆再令我失望了,不然你這心我就留給我師父了,腰子我可就烤了孝敬我師叔去了。”
我尼瑪……花狐貂氣的發狂,腦袋裡恨不得把眼前這家夥撕成粉碎吞下去拉成粑粑,再給狗吃了再拉……
彆問為什麼不在心裡想,因為它的心被“偷”走了。
原本它還想著應付著虛與委蛇,等回到自家主人身邊就好了。
惹不起它還躲不起嘛!
誰料到這小癟犢子竟然還有這一手,不是,哪個混蛋教出了這麼個禍害出來?
花狐貂此刻帶著一肚子氣走了。
敖丙目盯著手中跳動的心臟挑眉:“這小東西壞是壞了點,但勝在長得可愛很討女孩子歡心,調教好了將來送給我那素昧謀麵的親愛的師姐,師姐不要就給楊嬋,她們要是都不要那就……給小妹!”
其實以他的本事破開這孽畜的肚子出來再變成花狐貂去盜寶也容易。
隻是一來他怕一些習慣什麼的露餡,其次見這小東西有點兒用,這才留了一命。
花狐貂走後磨蹭了一陣,直到黎明拂曉時分方才回到帥帳,魔禮壽四兄弟正在一邊喝酒一邊翹首以待。
“寶貝兒,怎麼樣,得口了沒有?”
魔禮壽一見花狐貂回來後,立即伸出手期待問道。
不僅沒得口還失口了……花狐貂熟練的跳到他的懷裡搖搖頭,叫了兩聲。
“沒找到機會啊,那算了。”
魔禮壽可惜的摸著花狐貂對幾個兄弟道:“花狐貂說它去的時候薑子牙和姬發他們正在商議軍務,它找不到機會。”
魔禮海打著哈欠道:“可惡的老匹夫,害的我們一晚上沒睡。”
魔禮紅哼道:“老四,明天再讓花狐貂去試試,不成也無所謂,我要讓薑子牙也試試睡夢中差點兒腦袋搬家是什麼心情。”
魔禮青道:“他們這回吃了虧,下一波行動不會來的那麼快,我們再睡會兒養足精神了再跟他們鬥一鬥。”
說著這回他們放心的將各自的法寶掛在帳上。
魔禮壽點點頭摸著花狐貂愛惜道:“辛苦你了寶貝兒,我們幾個再去睡會兒,有勞你再給我們放哨。”
他們幾個身形龐大,異於常人,力大無窮,可是也消耗大很需要充足的食物和睡眠。
花狐貂點點頭鑽進了他的豹皮囊。
西岐。
相府大廳。
今夜薑子牙幾個無人注定無眠。
“這天都快亮了,敖丙怎麼還沒回來?”
薑子牙在大廳裡踱著步,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顯得越來越焦躁。
這彆人還好,可敖丙是玉鼎師兄的徒弟,要是在他手上出了事兒他可怎麼跟玉鼎師兄交代啊!
換成……
他默默掃了哪吒三兄弟幾眼,咳咳,好吧,他承認自己有些偏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哪吒原本的自信也逐漸消散:“偷,呸,拿個東西的怎麼需要這麼久?”
金吒背靠一根柱子站著,安撫道:“大家先彆急!”
他抬頭喊道:“木吒,怎麼樣?”
房頂上傳來木吒的聲音:“對麵大營裡沒有打起來得動靜。”
金吒點點頭:“好,繼續觀察,一有不對我們立馬前去接應。”
殷商大營。
中軍,帥帳裡。
四兄弟的如打雷一般傳來。
豹皮囊裡,花狐貂聽著隱隱傳來的聲響歎了口氣,彆問為什麼其它三人都把寶貝抱著隻有它待在這裡,這就是緣由。
也隻有聽慣了四人的呼嚕聲的它在方才察覺不對靜靜蹲守,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將之吞下,但誰知道吞了那麼個禍害。
它等了一下後確定幾人睡熟了,這才爬出了豹皮囊將青雲劍、混元傘、碧玉琵琶吞進肚子裡。
接著它來到帥帳簾子前回頭目光依依不舍的看著魔禮壽。
一時間空氣中仿佛充滿了離彆的氣息。
花狐貂輕輕歎息,不禁想起魔禮壽剛收服它的時候。
那時魔禮壽倚仗法寶收了它,但是它不服,在法寶中弄得渾身是傷,還差點兒將給它治傷的魔禮壽手差點兒咬掉。
隻是慢慢的,它感受到了魔禮壽的善意還有真誠,這才服氣,而這家夥也從未將它當成寵物野獸,而是當兄弟般對待它,還說服那幾人也這麼做。
這是個多好的主人啊!
兄弟,彆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嗯?
正當花狐貂無限感傷時突然瞥見了魔禮壽的豹皮囊,愣了一下,傷感頓時一掃而空。
它眼珠一轉,瞄了魔家四將一眼見幾人還在熟睡後悄無聲息的跳過去將豹皮囊叼起後轉身一溜煙兒鑽出大帳奔向遠方。
咳咳……它有些認窩。
離開了這豹皮囊它睡不著。
它飛到空中,很快就來到了之前的樹林裡,鼻子抽動尋找敖丙,突然,眼前一幕將它鼻子差點兒氣歪。
隻見敖丙雙手抱胸正背靠著一棵樹悠哉悠哉的睡覺。
“喲,你來了?”
敖丙聽到動靜看著花狐貂笑道:“東西呢?”
花狐貂死死的瞪著他,勞資在那邊擔驚受怕替你賣命你好意思在這裡睡覺?
敖丙道:“沒聽懂?那我重說一遍,那……幾件……寶貝兒……”
花狐貂氣鼓鼓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敖丙得意笑道:“我隻是略施小計取得魔家四將寶貝就如探囊取物,哈哈哈我敖丙真是太聰明啦。
我玉虛一脈從不弱於人,比起金吒還是我更有成為世間良將的潛質,這回立下這一功回去看師叔他還叫我這樣有勇有謀的高手去運糧。”
他一把撈起花狐貂化作一道白光飛向西岐。
花狐貂:“……”
尼瑪……臟活累活兒都是我乾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