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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碼頭。
秦河背著手哼著歌,心情不錯。
王鐵柱開春播下的辣椒種子已經長成了一大片,紅的、綠的,長的、短的,帶卷的,不帶卷的,什麼都有。
《辣椒的種植技術》、《辣椒的育種技術》,兩本農技疊加,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今年絕對是有口福了。
早起秦河想起了去年的辣椒炒牛肉,甚是懷念。
經過王鐵柱一攛掇,遂支開了小牛犢,今天打算弄上一頓,過過癮再說。
王鐵柱這會兒估摸著已經蒸好了饅頭。
沒多猶豫,秦河直接去了菜市。
到了一看,菜市巷口支一攤,上麵掛了一個碩大的牛頭。
小販拿著剁骨刀,正賣力的分割牛肉,三三兩兩的人圍在攤前。
攤子旁邊站一熟人,正跟那抹眼淚。
誰?
牛行老板,苗永德。
秦河眼睛biu~的一下就亮了。
論牛肉,還得是口外草原上的牛肉好吃。
純天然隻吃草,不吃槽食,品質上乘。
這牛頭,一看就是草原來的戎國牛。
“苗老板,您家的牛肉,很高產呀。”秦河走上去笑著打招呼。
苗永德一看是秦河,拱手慘兮兮的,道:“官爺您就彆笑話我了,我這連著走背字,您看看,這……這都第四頭了,又給禍禍了。”
“咋回事啊?”
秦河奇怪,心道上次采酸奶已經過去快兩月了,那兩頭牛應該扛不了那麼久呀。
“是老鼠,一隻大老鼠,給活活咬死了。”苗永德雙手張開形象的比劃了一下大小,臉上帶上了一絲驚恐。
“老鼠?”秦河無語,上次小牛犢就說在牛棚看見了它,給頂跑了。
這是又來了,圖什麼呢。
“早上我報了官,可衙府老爺他不相信我說的。”苗永德自顧自的哭訴,那是真心疼。
去年買一頭公牛,莫名其妙脫陽死了。
買一頭小牛犢,賠給人家了。
翻過年又買兩頭,又莫名其妙脫陽死了。
再買一頭,被老鼠咬死了。
苗永德現在隻感覺自己命克公牛,就容不下公牛的命。
“官爺您評評理,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倒黴呀~”苗永德捶胸頓足,一臉不打算活了的樣子。
秦河臉色訕訕,輕咳了一聲道:“其實吧,不是你倒黴,而是……”
“是什麼?”苗永德愣了一下,急忙追問。
“而是……”秦河眼珠子咕嚕一轉,道:“都怪那隻大老鼠,它太可惡了,一連禍禍了你四頭公牛,是可忍孰不可忍!”
苗永德眨了眨眼,問:“官爺您是說,前邊那三頭脫陽的,也是那禍害造弄的?”
“除了它還能有誰?精怪嘛,吸陽的多了去了。”
“哎呀呀~那這麼說來,肯定就是它了!”
“苗老板放寬心,這件事本官人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那就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晚上我就宰了那禍害。”
“真的?那……那太謝謝官爺了,這……這條牛腿您拿好,一點心意您必須收下,事成之後,我另有謝禮。”苗永德一聽,話都不利索了。
“牛腿我收下,謝禮就不必了。”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哎呀,您真是個大好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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