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牛到底……是年輕了些,心急了些。
同樣丹藥,秦河獎勵的化形丹和洛水龍宮出品的化形丹,那就不是一碼事。
要是一碼事的話,落水龍君就不至於是人身魚尾了。
人身魚尾把水族迷的神魂顛倒,其實就是化形不徹底。
連洛水龍君自己都是人身魚尾,這化形丹的品相,能高到哪裡去?
更關鍵的是,遺落在煉丹爐裡麵的化形丹。
說的直白點,那就是殘次品。
誰把煉好的丹藥隨便遺棄在煉丹爐裡麵?
可小牛犢早就迫不及待了,腦子哪裡還能轉過來這兩道彎。
一吃,完犢子。
牛站是站起來,可除了站起來之外,腦袋是牛,臉是牛,脖子是牛,上身是牛,下半身,還是牛。
唯一的化形證據,就是它的前蹄變成了三個指頭的手,也算是唯一的安慰所在。
所以當它站著出現在秦河等人麵前的時候。
他們的表情是這樣的:
……
秦河也終於對“牛高馬大”這個詞,有了無比直觀的感受。
小牛犢趴著不顯高,站起來秦河得抬頭才能看見它的牛臉。
再配上它甕聲甕氣的來上一句:“爺,您回來了。”
這壓迫感,簡直了。
“嗯。”
秦河點點頭,把糖葫蘆的草把子遞給了王鐵柱。
“買這麼多?"王鐵柱奇怪道,見過買糖葫蘆的,沒見過連草把子連帶糖葫蘆全買回來的。
知道的是你不差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去打劫了呢。
“不要錢的東西,不吃白不吃。”秦河將手裡的一串糖葫蘆三下兩下吃進肚子,問:“灰米丘哪去了?”
“它去城裡觀刑去了。”王鐵柱道。
“觀刑?”秦河疑惑。
“哦,是飛魚衛逮捕了一批狄國的細作,今天午時開刀問斬。”王鐵柱道。
“都是些什麼人?”
“領頭的據說是個大官,兵部左侍郎,好像是叫柳長安來著,一共二十多人。”
“柳長安?”秦河眼睛微微一睜,這人的命可是真……長啊。
“爺,怎麼了?”王鐵柱見秦河麵色頓了頓,奇怪問。
“沒什麼。”秦河搖了搖頭,道:“晚上我還得出去一趟,午飯你看著弄。”
“午飯?”王鐵柱抓了抓腦袋,而後定睛看向麵前的草把子,遲疑了一瞬道:“爺,您看吃烤糖葫蘆,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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