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饒命!祖宗饒命!”
“啊!!”
後半夜,淒厲的慘叫伴隨著屍吼將營地所有人驚醒。
“怎麼回事!”章良第一個奔了出來。
緊隨其後,營地留守的章家人也全部湧了出來,略顯緊張的望向墳山方向。
這樣的問話注定是沒有回應的,章良又急忙道:“快去請淵叔!”
兩名子侄輩應聲,急忙奔向茅廬,結果卻帶回章淵不在房間的消息。
章良頓覺五雷轟頂,因為剛才那慘叫聲,回想起來,隱隱有些熟悉。
“是淵叔出事了!”不止章良,另有人也反應過來,驚叫出聲。
“快請華安出來!”章良徹底慌了。
不多時,秦河一行人獸來到了院子,聽著章良等人七嘴八舌一通說。
王鐵柱瞟了打著哈欠的秦河一眼,走上前伸道:“禍福難料,天道無常,待我算上一算。”
言罷他伸出手指頭,裝模作樣的掐了幾下,臉色大變:“不好,今晚月色虹蒙,你們的淵叔恐有血光之災!”
“月色?”
章良本能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愣了愣,不知道這羅鍋掐手算著算著,怎麼扯到月色上去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血光之災。”王鐵柱急忙糾正。
“呃…請大師明示,我家淵叔到底怎麼樣了。”章良問。
王鐵柱正色,“恐怕,已經和你們家祖宗,融為一體了。”
“這…大師,請你務必救救我家淵叔,我章家必有重謝。”章良徹底急了,章淵是他這一脈的堂親,平日對他多有照拂,也是章家主事的人之一,他若是遭遇不測,長章良這一脈和章家的打擊,可就重了。
“今夜氣象凶惡,屍氣滔天,無能為力。”秦河直接搖頭,轉身回屋。
王鐵柱見狀也走了,末了道了一句:“節哀。”
“淵叔誒,你咋就去了捏!”章良一聽,頓時痛苦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
“淵叔,你死的好慘啊!”
翻過天,當章良看見滿地的章淵的零碎的時候,直接就是扯著嗓子嚎起來了。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殘留的衣物,兵器還有一些標記性的隨身物品,無不宣告著,章淵徹底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