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找我說了好幾次,讓我們彆再提當年的恩情。謝家沒人做得了謝商的主,他的婚事是他自己說了算,我也沒辦法。”
謝研理倒是想把繼女嫁給謝商,但老爺子袒護孫子,狠話都放了,說再挾恩圖報就各過各的,以後都彆回謝家。
divcass=”ntentadv”謝研理這些年投資,把之前離婚得到的那點家產賠得所剩無幾了,老爺子的財產她倒不指望,但謝家這個活字招牌還是很好用的。
她勸說繼女:“盈盈,算了吧。”
方既盈很執拗,一句勸也聽不進去:“四哥剛剛分手,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
“你真是死腦筋。”
方既盈挽著謝研理撒嬌討好:“媽媽,你再幫幫我嘛,除了四哥我誰也不喜歡。”
謝研理就她這一個繼女,以後還指著她,當然希望她嫁得好,思來想去也有點不甘心:“那你倒是拿出點本事來啊,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從小跟謝商接觸,每個月在謝家也能見個一兩回,還不夠近嗎?”
方既盈以前也是這麼想的,近水樓台先得月。但事實上,她摸都摸不到月亮的影子。
“四哥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她為自己的不甘心找理由。
“那個姓溫的,不是才用了幾個月,就讓你四哥神魂顛倒嗎?”
提起溫長齡,方既盈就憤恨難平:“我又不是那種狐狸精。”誰知道溫長齡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謝研理覺得她還是太單純:“你要真想跟謝商有點什麼,就主動點兒。他也是男人,男人都一樣。”
這世上就沒有真正黃卷青燈餐霞飲液的人。
方既盈聞言躍躍欲試:“真的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溫長齡換好衣服出來,沒看到戴秋。她所在的房間處於走廊的中間,左邊右邊都是一樣的房間、一樣的門和牆,她一時分不清是要往左還是往右。
她剛把腳邁出去——
一道聲音提醒她:“左邊。”
她朝著聲源的方向抬頭,看到了那位獸醫先生,獸醫先生把咬在嘴上沒點著的煙扔進了垃圾桶裡。
溫長齡往左邊走。
獸醫先生走在後麵,腳步不快,也不慢,黑色的正裝外套隨意搭在手臂上,稍顯幾分落拓不羈。
“謝謝。”他突然道謝。
溫長齡回頭。
“上次忘了跟你道謝。”他指醫院那次。
“不客氣。”
他慢慢悠悠地走著,後麵視角剛剛好。
裙子很漂亮,白粉色。
她美得像一株垂絲海棠,她很適合露出脖子,不過他還是覺得她會更適合黑色,無人區的黑玫瑰,更像她。
“你的藥是治心臟的。”作為一名醫護人員,溫長齡好意提醒,“心臟病的話,忌煙,忌酒。”忌劇烈運動。
江城雪笑,踩著地上她的影子。
“小時候做了手術,很多年沒發過病,就上次一回,被你撞見了。”
二更兩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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