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是芝麻餡的,店主用料很足,是溫長齡喜歡的甜度。店裡開著空調,不用擔心湯圓會冷掉,她吃得很慢。
&nask音樂會剛開始不久,那邊正熱鬨,這邊也就沒什麼人。店主開門拿東西的功夫,一隻流浪貓溜了進來,店主也沒趕它,由著它蹭空調。
溫長齡用一碗小湯圓,也蹭了半個小時的空調。
從湯圓店出來,迎麵的風吹得溫長齡立馬把臉躲進圍巾裡,室外的溫度接近零度。
謝商問她:“還玩嗎?”
“不玩。”
“我送你回去。”
她猶豫了幾秒鐘。
“嗯。”
溫長齡想快點回家,也想謝商快點回家。今年或許真的會有百年不遇的暴雪,今年帝都的冬天比往年要冷。
溫長齡先抽身,推開謝商,開門下車。
溫長齡想起了佳慧曾經說過的話,那時候謝商和她還“不熟”,佳慧稱他為穀家那個極品。佳慧玩笑時說,穀家那個極品看起來很好親又很難親的樣子。
沈工問了句:“經理,誰要調來我們辦公室嗎?”
“謝商,我很惡劣,你要對我失望。”
“你耳朵好紅。”呼吸都纏在一起,唇輕輕貼著,她伸手去摸謝商的耳朵,“冷的嗎?”
謝商抬頭,車頂的燈稍微虛化了他的輪廓,他不算濃顏,越虛化越好看。他的唇鋒明顯,唇色天生就紅。
溫長齡生理期不會痛,但是會犯困,會乏,會懶。她睡了一路,謝商把車子停在了當鋪門口,剛停穩她就醒了,但是沒有動,她不想動,縮了縮身體,往蓋在身上的大衣裡麵躲。
沙發好不容易搬進來了。
她蔫巴巴的,整個人看上去好喪好喪。謝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手撐在扶手箱,靠近去解她的。
她在回複佳慧的消息:“不冷。”
謝商對她的喜好已經了如指掌,知道她想要什麼,他會順從地讓出主動權,仰頭、吞咽、急促呼吸,接受一切她給的。
謝商不語。
一大早,周經理就在忙活,陣仗鬨得像搬家。兩個工人在他的指揮下,把黑色的真皮沙發從電梯裡搬到了辦公室。
“但是做不了。”
她沒有力氣似的:“沒有。”
溫長齡聞到了梔子花的味道,是蜂香楠木嗎?
他以前年少輕狂時,也去過一些玩樂的風月場所,看彆人玩。那時候不懂,怎麼會有人喜歡玩得那麼臟。
生理期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深吻的間隙裡,她說:“這是生理需求。”
“冷。”
次日,沒出太陽,氣溫依舊很低。
她咬破了謝商的舌尖。
親吻結束是因為花花的叫聲,朱婆婆給溫長齡留了門,花花站在門口,朝著謝商的車子叫喚。
謝商抓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衣服裡,她的手本來隻是放在了他腰上。
這才叫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