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商:【工作結束了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溫長齡:【要是結束的早,我自己打車回去。】
溫長齡:【你在律所嗎?】
謝商主動報備:【在滑雪場,小歡和冬洲也在】
溫長齡:【哦。】
溫長齡:【我先去忙了。】
謝商:【藥吃了嗎?】
溫長齡:【吃了。】
穀易歡被晾了半天,幽怨得冒泡泡。
“四哥。”
謝商分了個眼神給他。
“你還玩不玩了?”
“我不玩。”
穀易歡好大的意見:“那你來乾嘛?”
謝商心情不錯:“你叫我來的。”
“我是叫你來教我滑雪。”不是叫你來抱著手機跟溫長齡談戀愛的。
“叫冬洲教你。”
穀易歡氣絕:“……”
所以他剛才吐槽賀冬洲沒耐心還愛罵人,都說給空氣聽了唄。
旁邊換鞋凳上坐著兩個女孩,一個戴白帽子,一個戴粉帽子。白帽子女士唉聲歎氣,粉帽子女士問她怎麼了。
“生氣。”白帽子女士拉著粉帽子女士就開始吐槽,“我跟你說,我妹也太戀愛腦了。”
那些戀愛腦的事跡真的是一口氣都說不完。
“那男的交往期間就對她愛答不理的,現在人家都把她甩了,她還巴巴地跑去求複合。我說了她兩句,她還不樂意,說我對她男朋友有偏見。”
穀易歡豎起耳朵聽得津津有味。
“真是瞎了眼了,膚白貌美要什麼男人沒有,非要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人家根本就不愛她,就是看她好拿捏。她以前多自信,跟那個男的交往之後,簡直變了個人,總在擔心自己被拋棄,我都懷疑她被精神控製了。”白帽子女士說起這些事來就氣得七竅生煙,“為了離那個男的近點,她還辭了工作,搬到那個男的那邊,幫他洗衣服做飯。她原來那工作多好,都要升職了,她說辭了就辭了,我都要氣死了。每次她跟那個男的鬨彆扭,都是她先低頭。而且,那個渣男還不帶套。”
粉帽子女士:“靠,渣男天打雷劈。”
“本來我還高興呢,可算是分手了,我妹居然追到那個男的老家去了。”
“這也太戀愛腦了。”
白帽子女士恨鐵不成鋼:“山上的野菜都不夠她挖。”
聽了全程的穀易歡:“……”
啊,有點尷尬。
他忍不住偷偷瞟謝商:四哥,你就沒點代入感嗎?好像在說你誒。
“四哥,你又在跟溫長齡聊啊?”
“不是。”
謝商在回複他母親蘇南枝女士。
蘇南枝女士在盧內亞看珠寶展,看中了兩條項鏈,問謝商哪一條更合適。
謝商:【藍色那條。】
謝商:【能否幫我買下來?】
蘇南枝:【要送給我?】
謝商:【它更適合溫小姐。】
賀冬洲和小疤說了三點半回去,他一分鐘都沒多待,時間一到就走了。穀易歡被掃了興,不滑雪了,跟著謝商去了荷塘街。
他其實就是不放心,想跟去看看溫長齡現在對他四哥好不好。唉,他非常能理解白帽子女士的心情。
溫長齡的行李還在謝商車上。
謝商先去了朱婆婆院子,朱婆婆問他:“長齡沒一起回來嗎?”
“她去公司了,我幫她把東西拿過來。”
朱婆婆注意到謝商後麵跟了個人。
穀易歡嘴很甜:“婆婆好,我是謝老板的弟弟。”
朱婆婆覺得這“謝弟弟”還怪討喜的:“你好你好。”
“您就是朱婆婆吧,我四哥說你做的飯可好吃了。”
謝商沒說過。
穀易歡這嘴,向來會誇人,不然怎麼他一個學渣,花間堂的長輩們還都喜歡他呢,尤其是女性長輩,都拿他當乾兒子,嘴甜的小棉襖誰不喜歡?
朱婆婆也喜歡小棉襖:“那晚上在這吃飯吧。”
“好啊。”
搞定了晚飯,穀易歡歡喜地跟著謝商一起進了院子,看到院子裡的貓,他誇了句“真圓潤”。
花花:喵!
謝商把溫長齡的行李箱放到她房間。
穀易歡跟過去,一隻腳剛邁進房門——
“在外麵等。”
穀易歡不滿地哼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