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不公平。”
divcass=”ntentadv”“什麼不公平?”
謝商收緊手臂,抱著溫長齡邁過門檻,抬手關門的同時,他身體壓下去:“你不能隻管你的需求。”他叫了一聲溫小姐,“也管管我。”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像夏日正午的光照,被直視過的皮膚會變得滾燙。
然後很順其自然地,他們開始接吻。先由溫長齡主導,等她慢慢沒有力氣了,就拽住謝商後腰的衣角。
謝商會托著她的腰,淺淺地吮吻,給她喘息的時間,再深入。
她慢慢跟不上他,身體不斷向後,手臂抵在了門上,她皺了下眉,不小心咬到了謝商。
他停下:“手怎麼了?”
“沒什麼。”
月光隻夠照亮輪廓,看不真切。謝商將燈打開,握著溫長齡的左手,把她的袖子拉高。她左手手臂上纏了一層很薄的繃帶,應該是她自己纏的,包紮得很隨意。
“怎麼受傷的?”
“切水果的時候,刀打滑了。”
她手指上的傷,她也是這麼解釋的。
謝商解開繃帶,她的傷口沒有上藥,剛剛不小心碰到了,有輕微出血。
“在湖邊你問我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你。”他的目光很平靜,沒有絲毫衝動的跡象,是深思熟慮後的篤定和確信,“小歡總說我是戀愛腦,我從來沒有反駁過。長齡,我沒那麼愛惜生命,不然也不會剛成年就去萊利圖玩深海逃脫。”
溫長齡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一言不發,任由謝商拉著她進屋,上藥。
“以後不要自己切水果。”
過了很久。
她才說:“好。”
阿拿和溫沅相繼離世後,她就病了,病了很久,一直不好。她自虐過,也自殺過,她連墳地都選好了,就在阿拿的旁邊。她計劃好了一切,等到大仇得報,就去和家人團聚。
謝商是意外,是她給自己的臨終關懷。
以前在關懷病房當護士的時候,護士長跟她說過一句話:臨終關懷也要有個度,不然不得不走的人會舍不得走。
溫長齡把浴室的水龍頭打開,撥了一個電話。
“陶醫生。”
她看著重新包紮好的手臂:“下周六可以預約嗎?”
她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病人,轉到臨終病房後又舍不得了,但是他們自救不了。
抱歉,這幾天被瑣事絆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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