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溫長齡盯著電腦屏幕出神了很久,直到烤火爐照得腿有點發燙了,她才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陶醫生。”
陶醫生和溫長齡的恩師孟先生有舊交,她初來帝都的那半年,一直在陶醫生那裡做心理治療。
“抱歉,我要取消周六的預約。”
周六下午,謝商去了一趟監獄,溫長齡也出門了,她天黑才回來,那會兒外麵飄著霧氣似的小雨。
她衣服看著沒濕,但潮了。
謝商把掛衣架上的外套拿來:“朱婆婆說你出去玩,去哪玩了?”
溫長齡邊換外套:“去看了小醜表演。”
一張木牌從她的外套口袋裡掉出來。
謝商撿起來:“這是什麼?”
橡木做的許願牌,上麵寫著:願惡有惡報。
六年前,她對著闌圖理工大學的橡樹許願,親手把許願牌掛在了樹上。
“路上撿到的,因為寓意好,就留下來了。”
江城雪故意讓她看到診所二樓的橡樹照片,故意讓她監聽他的電話。
兩個小時前,她去了藍翎灣工業園。
工業園的七號樓是製砂場,裡麵放著大型機器。因為是年底,工人已經停工了,製砂場裡麵空無一人。靠後門處有一間小辦公室,門關著。
溫長齡小心地靠近。
“我等你很久了。”
裡麵有人說話,下一秒,叫了她的名字:“溫長齡。”
和溫長齡料想得差不多,江城雪早就知道手機被監聽了。
她推開門,辦公室裡的陳設一覽無餘,江城雪坐在那張和他氣場十分格格不入的破舊沙發上,左手張開搭在椅背上。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他語氣遺憾,“這就不好玩了。”
溫長齡在他對麵坐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
“你問。”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溫招陽的姐姐?”
他點頭,笑著。
溫長齡遠比他想的要平靜。
“是你讓鄭律宏把你自己供出來的?”
他大方地承認:“是。”
捕獵遊戲嘛,當然要撒餌。
“你把我也當成了小醜,引誘我報仇,一步一步看我送上門。”就像貓抓到了老鼠,不會直接吃掉,要先逗一逗,玩一玩,享受一次次捕捉的快感。
他搖頭,很無辜:“你不是小醜,他們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你是我的同類。”
溫長齡看著他。
他收起懶懶伸出去的腿,手撐著雙膝靠近她:“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他的表情很溫柔,仿佛多深情,“就是這個眼神,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這樣。”
他從小心臟不好。
母親總是叮囑他,不能喜,不能怒,要像個死人一樣地沒有情緒地活著。可是他的心臟哪有那麼脆弱,江望圖都當著他的麵,給那些女人穿紅裙子。
他以前一直覺得他已經死了,死在了母親酒後指著他罵怪物的那個晚上,母親說他身上留著變態殺人犯的血,就該一起被火燒死。直到溫長齡出現在那四個小醜的麵具舞會上,他發現他的心臟居然還在用力地跳。
怪物又活了。
“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報仇,可你來得好慢,你被謝商絆住了腳,讓我等了好久。”
他伸手觸碰她。
她後退躲開。
他不會生她的氣,永遠都不會:“不過沒關係,你還是來找我了。”
過年雜事較多,更新不穩定,建議養文,正文也不多了,江城雪是最後一條線。
橡樹許願270章提過。
另外,大家注意身體,儘量彆去人多的地方,我這個冬天已經第三次感冒了,最近流行的感冒可能有傳染性,很多人都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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