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店裡人挺多。
“還沒追上?”蘇南枝吐槽,“浪費我給你生的那張臉了。”
剪太短了,有多短,短得翹起來後都不能自主垂下去了。
“要多長?”
溫長齡按著一出理發店的門就翹起來的短劉海,低著頭回家。
江蘭英剛給溫長齡係好圍布,燙梨花小卷的客人催命似的催:“老板娘,我這頭發好了沒?這藥水都塗多久了。”
“你跟著去瞎玩了?”
【會做飯,會照顧人,無不良愛好,不要彩禮,三年可以抱倆。婆婆,你看我行嗎?】
【我不相信,除非發高清照】
她很激動,又要有新素材了。
溫長齡說:“剪劉海。”
他搖頭:“沒玩,沒意思。”他說了一句蘇南枝至今都仍記得的話,“連自己的身體都控製不了的人,很劣等。”
【婆婆】
楊熙寧一邊躲她媽的飛毛腿,一邊給溫長齡道歉。
楊熙寧反應過來,看到鏡子裡的溫長齡,也傻了,尷尬地抓著那一縷劉海,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對不起啊。”
江蘭英安頓好手頭的客人,把溫長齡領到最左邊的空位。
“哦,好。”
之後蘇南枝也確實沒見過他亂搞男女關係,反而偶爾見他禮佛讀經、焚香煮茶。蘇南枝就怕他哪天看開了,直接剃頭出家。
謝商說:“不是。”
謝商從小就自律,蘇南枝平時很少約束他的行為,對他算是放養。
“溫長齡?”
楊熙寧非常不好意思:“要不……我給你接回去。”
蘇南枝湊了整點,十一點發微博。
楊熙寧聽得太入迷,沒顧上手上,直接一刀下去。
曾誌利比七年前更加精瘦,臉部的骨骼凹陷明顯,他看到溫長齡的正臉,先是發笑:“你果然住這兒。”
鄰座的兩位客人開始聊八卦。
溫長齡按了一下,下不去。
溫沅去世之後,溫長齡在舅姥爺家住過一段時間。曾誌利是舅姥爺大兒子的養子,和溫長齡同齡。
小孩不好教,越不缺資源越不好教,因為他能接觸到的東西太多了。
楊熙寧,一個靠稿費還吃不飽飯但堅信未來一定會有一番天地的全職畫手。
“女朋友?”
楊熙寧豎起耳朵去聽。
“哪個?”
楊熙寧三兩下給自己紮了一個非常淩亂風的丸子鳥窩頭,拿著剪刀過來:“八字劉海嗎?”
溫長齡轉頭就跑。
“你過來幫她剪劉海。”江蘭英轉頭笑眯眯地寬慰溫長齡,“放心哈,我閨女學過,不會給你剪壞。”
【這一波熱度炒的,要出道了吧?】
楊熙寧開始剪了,起初還一切正常,直到——
突然有人叫她,她下意識回頭,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僵硬。
曾誌利追上來,拽住她的手:“跑什麼呀,這麼怕我?”
人遠離屎是因為怕嗎?是因為臟。
溫長齡甩開了曾誌利的手,防備地退後。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溫長齡,因為額頭的疤,他兩邊眼角不對稱:“怎麼還戴上眼鏡了?”他摩挲著碰過溫長齡的手指,表情像在回味,“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
影後大人:浪費我給你生的那張臉了,色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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