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當鋪的謝老板和荷塘街的租客溫小姐手牽著手,一起進了朱婆婆的院子。
“我開了個瓜,這一半你提回去吃。”陶姐已經都裝好了。
“謝老板不忙啊。”
她們在談論她,談論阿拿的事。
他看完了楚官林帶過來的資料,不長,就幾頁紙。
陶姐又去外麵的水果筐裡,割了半串賣剩的香蕉。她看到了門口的謝商。
“燈籠是壞了嗎?都不亮。”
溫長齡停下腳:“來電了。”
陶姐開這個店沒賺到錢,溫長齡覺得有她的原因在,她隻是偶爾給愛國愛民補習課業,陶姐幾乎每天都給她分水果,從不肯收錢。
滿街燈籠一瞬間全亮了,雨也停了,世界顛倒,倒映在了地上的積水潭裡,簷上水滴砸下去,於是滿世界開始動蕩。
她以為謝商已經默認了她的不公開。
他一句不提阿拿,但溫長齡都聽懂了。
有人在看他們。
西瓜才剛上市,價格賣得貴。
溫長齡走快一些。
豪爽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喝完茶,汪老板擺擺手:“那我回去了。”
陶姐:“!”
荷塘街的街頭有家乾果鋪子。
汪老板把手機遞給謝商,他是專程過來送手機的。
從水果店出來。
謝商道完謝,給汪老板倒了一杯茶:“不好意思,麻煩您跑了一下。”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問她:“你平時會關注娛樂新聞嗎?”
鋪子裡的老板娘本來在跟客人說話,說得有聲有色,看到溫長齡後,老板娘立馬閉上了嘴。
“為什麼不說?”
“等到了。”
“謝老板。”
“電線杆被風刮倒了,幾條街都斷了電。”謝商停下腳,稍稍舉高傘,等溫長齡先繞過水坑,“你今天下班晚了很多。”
陶姐裝香蕉的動作頓住:“你們……”她懷疑是自己多想了,“在談對象?”
謝商把資料放好,起身出去見客。
她疑惑:“你喜歡這樣?”
溫招陽是溫長齡的弟弟,一胎雙生的弟弟。
溫長齡下意識縮回手,謝商卻稍稍握緊:“明天估計就會有人談論我們的戀情。”
“今天醫院很忙。”
謝商沒有進去,等在外麵。
然後,開始人傳人。
雨下得很密,滴滴答答地打在傘上。
謝商單手繞過她後腰,把她往傘裡帶了點,白色的短衛衣終於碰到了黑色襯衫。
陶姐在水果店裡衝溫長齡招手:“你來一下。”
“就隻有這些?”
“沒事兒,又沒多遠。”汪老板喝茶,豪放地一口飲下,“人等到了吧?”
謝商接過了溫長齡手裡裝著西瓜的袋子。
溫長齡不解地問謝商:“你為什麼要說啊?”
楚官林靠在門口,聽了這一出,笑謝商:“你什麼時候也開始丟三落四了?”
同學四年,謝商這人跟不是人似的,從來沒犯過低等錯誤。大的錯誤倒是犯過不少,但那也不叫犯錯,那叫變更規則,比如把法學院留學名額的不透明操作流程搬上話劇舞台,然後送走了學校副院長和法學院院長,再捎帶一個教務主任。
顧某:不喜歡等人的是誰?
穀易歡:這題我知道,是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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