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先生還有一個要求,他重點強調:“離婚後,孩子得歸我。”
謝商應允:“可以。”
被答應得太快,鄒先生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嗎?”雖然他聽說謝老板的家裡人都是大律師,如意當鋪什麼都能辦到,但是,“我老婆很厲害的,一般男人都打不過她,你真的可以幫我拿到撫養權?”
“可以。”
鄒先生這下放心了。
謝商取下u盤:“這個視頻你有沒有留備份?”
他抬眸,看對麵的鄒先生。
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鄒先生背脊一涼,當即舉手發誓:“我沒有,除了這份都刪乾淨了,我發誓。”
他沒這個膽子。
他要有這個膽子,就不會總在家裡挨打了。
等樓梯間的門關上,關慶雨收起臉上的笑,泰然自若地瞧著方既盈:“你說人家不配,那誰配?你嗎?”
溫長齡隨方既盈去了樓梯間。
方既盈怒喊:“關慶雨!”
裙擺的主人走下來,步伐款款,沒有一點偷聽被抓的窘迫,裙子很漂亮大方,裙子的主人也很漂亮大方,她是單眼皮,不過眼睛很大,唇形豐滿,笑起來明媚。
她走到溫長齡的身邊:“溫小姐,你不用擔心,她要是發病,我可以幫你作證,我親眼看到是她自己發瘋,跟你沒有關係。”
關慶雨爽快地擺擺手:“你去忙吧。”
“不好意思啊。”
“我是謝商的同學,我聽說過你。”
關慶雨不以為然地笑笑:“誰跟你一個陣營了,彆往自己臉上貼金。”關慶雨是關家的長孫女,真正的天之驕女,她的眼神永遠自信、明朗,“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對手,以前雖然不知道謝商會喜歡什麼樣的,但肯定不是你這樣的,你差遠了。”
帝宏醫院。
這邊沒人,也沒監控,說話都有回聲。
這一句,方既盈衝口而出,帶著滿腔的憤怒與不甘。
網友的評論和荷塘街的傳聞一樣,很不靠譜。
仿佛上次的投訴事件不存在一樣,方既盈眉眼柔和,可人溫婉:“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換個地方可以嗎?”
“你上次投訴我是因為謝商,對嗎?”她不理解,不理解這麼淺顯的偽裝,“那你現在在裝什麼?你明明很討厭我。”
溫長齡起身出去,看見等在外麵的人之後,皺了下眉。
沒有人能共情她,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崩潰,她很想質問謝商,為什麼千挑萬選選了一個這麼差勁的。
她扶著樓梯扶手,呼吸變重,臉色在關慶雨出現之後白了一個度。
“你認識我嗎?”溫長齡確定,她沒有見過這位關小姐。
關慶雨轉過頭去,做了個雙手下壓的手勢,配合深呼吸:“彆激動,千萬彆激動,會發病的。”
她上前:“方小姐。”
她還知道方既盈和謝商沒有血緣關係。
溫長齡見方小姐這麼憤恨激動,她好聲好氣地提醒:“方小姐,不要激動,這裡沒有監控,要是你發了病,彆人會以為是我的責任。”
方既盈有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