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瑛講的故事很短。
“七年前,四位富家少爺去小鎮遊玩。他們看上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從,他們就給她灌藥。一個兼職的少年不小心撞見了他們的惡行,然後被他們打死了。”
這個故事是一樁命案。
“佟泰實是四個凶手之一?”
“是。”
謝商把玩著手裡的名片:“這個故事是誰告訴你的?”
崔瑛坐在桌子對麵,端著杯子的手不由得握緊了,她低著頭:“佟泰實喝醉酒的時候,自己說漏了。”
“另外三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
謝商不再繼續追問:“你想用這個故事當什麼東西?”
她抬起頭,眼神變得堅毅:“我希望佟泰實受到懲罰。”
“可以。”
如意當鋪的老板如果心情好,真的會很好說話,也不會吝嗇當一回好人。
從如意當鋪出來,崔瑛一直往前走。走到路中間,她回頭,看著鐘表店。鐘表店右側的小門沒有關,那位給她名片的護士姐姐站在門口。
崔瑛用口型無聲地說:謝謝。
溫長齡能讀懂唇語。
“不用謝。”
她關上門,進屋。
兩日後,粉絲求錘得錘。
佟泰實肮臟大禮包在中午十二點整,炸癱瘓了整個服務器。八個女孩,一共提供了十三個錄音、五個視頻。
事件影響太大,半個小時之內,佟泰實所有作品全部被下架。
“喵。”
“喵。”
花花在叫喚,仰著頭親昵地蹭溫長齡的腳。
溫長齡把手裡的西瓜和勺子都放下,從竹床上下來,揉了揉花花胖乎乎的肚子:“是不是餓了?”
吳浩敏在院子裡收床單:“半小時前我剛喂過。”
那就不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