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華後腦勺炸開,當場死屍倒地。
緊接著,就見女人忽然舉起一隻手,亮起一塊暗色發光的三菱狀金屬令牌。
“銀熊戰令在此,北疆軍戰士聽令!”
女人高舉令牌,冷聲喝道。
上百人戰士微微一愣,隨即放下手中武器。
“北疆軍高級指揮官陸天華擅用指揮權,調離霸熊私離邊疆戰線,致霸熊無辜慘死,已按軍法就地格殺,以儆效尤!”
女人目光冰冷地環視眾人:“你們雖是聽他調令,卻是公權私用,當按同罪處理。”
上百名戰士臉色慘白。
“但是念及你們也曾在北疆流血殺敵的過往上,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女人冷聲說道:“現在吳非正在帶領西郊所的偽警在外屠殺無辜者,你們身為北疆的護國戰士,是要跟吳非沆瀣一氣參與屠殺之中,還是站在正義一方,殲滅吳非等禍國殃民之輩?”
“正義必勝!”
上百名北疆戰士,高喊出北疆軍口號。
“去吧,天亮時北疆軍將會派來專機接你們回去,今晚你們贖罪的一戰,是選擇正義還是墜身黑暗,選擇權在你們的手裡。”女人說道。
百名北疆戰士沒有說話,拿起地上的武器,齊齊起身,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西郊所外的交火戰場衝了出去。
女人收起令牌,轉身急忙走到陸凡身邊,唯一露在外麵的眼睛看著又昏迷過去的陸凡,眸子裡閃過一抹異色。
她把手指搭在陸凡個更脈搏處,當察覺到還有微弱跳動的時候,立即掏出對講機,呼叫道:“霸熊已死,目標重傷不醒,請求醫療支援。”
此刻,在西郊所外。
陳鋒看著一經交戰就陷入白熱化的西郊所戰場,輕輕揮了揮手:“讓毒蛇出動吧,速戰速決,天快亮了。”
西郊所指揮中心。
吳非看著已經幾乎死完的守備力量,滿臉慘白地問道:“華先生那邊怎麼樣了,還沒有解決嗎?他再不來,我這點人可都堅持不住了啊!”
作為陸天華安插在南都多年的一顆棋子,他三年多來培育出的親信手下,幾乎在一個照麵,就被對方潮水式的攻擊下瞬間蒸發。
三百多人啊,還沒有堅持二十分鐘,就已經隻剩下不到一百人,退守西郊所,隻能憑借著建築工事來防禦對方的入侵。
他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心腹慘死在對方的子彈下,指甲鑽進肉裡,低聲吼道:“快讓陸天華給我出來!他的人再不上,等我這邊死光,他就算想出去,也隻能跟著我們一起陪葬,誰也彆想活!”
西郊所的戰鬥人數雖然遠遠超過陸天華帶來的那一百多人,但是陸天華的人,可都是在北疆戰場上經曆過血與火洗禮的戰士!一人當關萬夫莫開!再加上西郊所的天然堅硬工事,對麵不管來多少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更何況,柳家人膽敢公然圍攻西郊所,這本身就是死罪!
但是這隻能陸天華親自出麵來辦,他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死守住西郊所大門,不讓柳家人闖進來,否則就算秋後算賬的時候,自己也變成了一具死屍,那還頂個屁用!
“吳所,華先生那邊聯係不上啊!”吳非的親信,也是西郊所的副所劉成,滿臉驚慌地跑過來彙報道。
“聯係不上?”
吳非隻覺得額頭青筋暴跳:“監視器呢,監視器裡也看不到嗎?”
“監視器被你們砸壞了啊,你忘了嗎?”劉成無語道。
吳非這才想起來,監控室裡的監視器,都在陸天華的一怒之下給砸爛了,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管不了這麼多了,陸天華再不帶人來,我們全都得死在這!”
他眼神變得陰鷙:“不管了,現在組織一批信得過的手下,我們先從後門走,趕快!”
劉成點點頭,帶著指揮中心的人簇擁著正要從房門離開時,忽然就見一大群人影衝了進來,全副武裝,殺氣淩然。
吳非本能一慌,還是以為是外麵的人打進來了呢。
可是仔細一瞧,當他發現來人居然是北疆軍的時候,頓時臉色一喜,正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腦門,已經被黑洞洞的槍口給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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