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研!”
鐘伯庸大叫一聲,第一個朝事發地衝過去。
陸凡也走了過去,彎腰將神農之願撿起,握在手中。
璞玉入手冰涼,卻有絲絲縷縷的溫熱刺入肌膚,遊離在經脈之中,緩緩朝著丹田處彙聚。
“這個東西,好像有點意思……”
陸凡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隨後小心翼翼地將神農之願收好,看著被鐘伯庸抱在懷裡的鐘紫研。
“惡靈已除,我現在要給病人施針。”
陸凡看著鐘伯庸說道:“給我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
鐘伯庸聞言欣喜若狂:“快,快給陸先生準備房間!”
鐘伯庸此刻五內雜陳,身為金陵首富,金陵乃是江南最有權勢的人之一,他見過不少真正的上位者大佬,華國各地富豪,也沒有陸凡剛才一半的風采。
那種睥睨天下,將一切都握於雙手,運籌帷幄的氣魄,恐怕隻有真正掌握強大力量的人才會具備。
金錢,權勢終究隻是身外之物,在關鍵時刻,就顯得不那麼可靠了。
鐘婉兒他們忙把陸凡領到一個安靜的房間,獨門獨院,鐘婉兒親自站在門口把守。
此刻,沒有一個人再懷疑陸凡,手握驚雷,轟殺邪祟,還把被惡靈附體的鐘紫研攆的滿院子跑的人,豈是黃大師這種半吊子能比的?
高人,這絕對是真正的高人!
尤其是鐘婉兒,神色難以抑製地替陸凡把守著房門,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陸凡剛才手握雷霆,掌人生死的場麵,這樣的陸凡,雖然依舊相貌普通,但是在鐘婉兒眼中,卻比最頂級的豪門帥哥還要更有魅力,更吸引人。
足足有一個半小時,陸凡才走出房門,寫了一張安神的房子交到鐘伯庸手上。
“按上麵的藥抓,然後一天三次,足間穴的針灸也不要停,最多三天,病人差不多就能好了。”
“當然,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你想進去的話,現在就可以進去看她,但不要出聲打擾。”
陸凡順手把鐘婉兒遞來的茶水咕嚕嚕喝完,他剛剛對鐘婉兒施展了一套完整的鬼門十三針,體力消耗巨大,再加上之前的纏鬥,臉色有些蒼白。
鐘伯庸聞言欣喜若狂,馬上大步走進房間,可是不到兩分鐘,他滿臉激動地走了出來。
俗話說,久病成醫。
在鐘紫研重病而無醫生敢來看的這五年,鐘伯庸已經把自己鍛煉成了半個醫生,隻需要一打眼,就判斷出了女兒的身體已經恢複正常,隻是暫時昏迷,就連氣色看起來都不錯。
也就是說,他的女兒,要回來了!
“謝謝陸兄弟,真是太謝謝陸兄弟了,你今晚非但救了我女兒,還拯救了整個鐘家,大恩不言謝,我鐘伯庸說話算話,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鐘伯庸的地方,陸先生儘管開口,我鐘伯庸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鐘伯庸死死抓著陸凡手不放:“這是我鐘家的再造之恩,請陸先生受我一拜!”
他不顧及在場的一乾鐘家核心親信,對著陸凡畢恭畢敬地彎下腰,深深一拜。
陸凡笑著攙扶:“舉手之勞,鐘先生不必客氣。”
隨即,他又莞爾道:“如果鐘先生一開始就聽我的話,也不至於發展到這個境況。”
“啪啪!”
鐘伯庸反手抽了自己兩耳光:“是鐘某有眼無珠,衝撞了陸先生,還請陸先生大人大量,不要跟鐘某一般見識。”
陸凡笑了笑:“其實這也不怪你,黃大師也不算騙子,隻是水平不夠,而且今晚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他這個級彆能夠對付的。”
“哼,可如果不是他口出狂言,鐘家今晚怎會陷入如此絕境?!”
鐘伯庸扭頭看向握著斷了三根手指手腕的黃大師:“你還站著乾什麼,不自己滾,還等著我賞賜,派人把你給扔出去嗎?”
他原本想直接把黃大師丟到濕地湖泊,但今晚死傷太多,他不想再沾染鮮血。
黃大師麵色絕望,他想著自己今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最起碼也有錢勞,陸凡宛如神明降臨扔下的五雷咒,可是他花光了所有家底買來的,現在非但成了彆人的嫁衣,他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撈著,還斷了三根手指,簡直就是虧死了!
“扔出去!”
鐘伯庸直接來了個眼不見心為淨,命令手下保鏢,把黃大師抓了起開,然後走向空蕩寂寞的大門。
黃大師叫的撕心裂肺:“袁夫人,陸先生,救命啊,念在我剛才替你擋惡靈,還給你符咒的份上,陸先生,你不能就這麼見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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