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著馬家人的麵,說病情不用馬家管,自己就能治的人,陸凡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馬家作為當今華國醫藥世家龍頭,他敢說治不好的病,其他家族就算敢治,也不能去治。
鐘家就是最好的教訓。
你再有錢,再有人脈,馬家一句話,鐘紫研一個小小的氣血不順硬生生拖了五年,從輕微病拖成重症,險些直接喪命。
有的時候,當你站在了一定的位置上,並不在於你能做什麼,而是在於,你能讓彆人,做不了什麼。
而今陸凡直接公然在醫術上挑釁整個馬家,一群馬家大手,還有在現場來自其他醫藥世家的族人,幾乎同時色變。
“住口!”
“胡說八道!”
“你這是在挑戰我馬家在醫術上的權威嗎?”
“不知死活,來人,還不把這個登徒浪子給我趕出去!”
坐在高台上的幾位馬家一代大手,氣的吹胡子瞪眼。馬天鴻更是拍案而起,怒目圓睜,拿手指著陸凡。便是馬修則都怔怔地看著陸凡。
之前在包廂的時候,他還沒有把陸凡當回事,結果現在,這人竟然敢挑釁整個馬家,回想當時陸凡在包廂的舉動,好像是自己,根本沒有被人放在眼裡。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陸凡雙手背負,淡然冷笑道;“從我妻子被你們帶到金陵馬家,已然有數天時間,我倒是好奇我妻子到底得了什麼病,連我都不清楚,卻讓能讓你們馬家束手無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話一說完,便是馬天鴻都忍不住神色微變。
唐浣溪所中的血降頭,對馬家來說,解除也不過是要花點時間功夫,動用一些天靈地寶,便可徹底消除。
隻是,唐浣溪的體質卻是有些特殊。
很有可能是特殊體質中,極為罕見的水體質。
水,滋養萬物,孕育生命和花草。
是中醫世家夢寐以求的煉藥爐鼎,僅次於萬中難出其一的純陰之體。
所以,馬家已經鐵了心要把唐浣溪留在馬家府邸,用作他們專門煉製藥物的藥鼎,便不能對藥鼎下猛藥治病,以免破壞身體屬性,暴殄天物,白白浪費這麼好個藥鼎。
“哼,你妻子身體的問題固然有些棘手,可對於我馬家來說,治好此病也不過是信手拈來,隻不過最近府上都在忙老夫的壽宴,無心出手而已,何來束手無策之說?”
馬天鴻忍不住開口反駁,其他的事情他可以不予理會,可是在醫術上,任何一個馬家人,都無法容忍外人在這個領域中,對馬家的褻瀆和汙蔑,這是馬家的底線,決不允許他人踐踏。
“嗬,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氣血上逆而已,隨便在外麵找個野郎中,不消片刻便能根除,可到了你馬家,居然還需要如此興師動眾,連你老人家的壽誕,都要耽誤嗎?”
陸凡譏諷連連:“馬家,也不外如是。”
“口出狂言!”
馬天鴻和幾個馬家大手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開口嗬斥道。
“你居然敢拿我馬家跟外麵那些江湖騙子相提並論,你這是大不敬!侮辱華國中醫正統,褻瀆祖宗瑰寶!”
一個同樣滿頭白發,仙風道骨的老者站起身,氣的滿臉通紅,拿手指著陸凡嗬斥道。
此人也是馬家的一代人物,名叫馬天禮,乃是馬家鎮族的中醫大手之一,一身醫術震爍古今,可以說馬家能有現如今的成就,跟他個人,都有很大的關係。
“我說是你馬家,你跟我扯中醫正統乾什麼?”
陸凡瞥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中醫正統可以跟馬家劃等號了,中醫正統常在,而你馬家,不過是個沒有真本事,連個氣血上逆都治不好的欺世盜名之徒而已,也敢和中醫正統相提並論?”
這話一出,不僅馬家眾人,便是在四周圍觀的賓客,都神色一變。
隻覺得這個陸凡,實在是太過狂傲太過囂張了,竟然敢汙蔑馬家毫無真才實學,是欺世盜名之輩。哪怕他們平日裡跟馬家明爭暗鬥已久,但也不敢否認馬家在中醫界的實力,尤其是馬家三聖,手段通天,若是放在古代,這絕對是要被封神的三個人。
可是到了陸凡嘴裡,竟然成了廢物?
果然,馬天鴻陰聲道:“你是說,你妻子所患治病,不過是氣血上逆,片刻便能治好?”
陸凡點頭:“不錯。”
“那好。”
馬天鴻揮手:“把唐浣溪帶出來,我今天要親眼看著你是如何治好你妻子的病,你若能治好,我放你們二人離開馬府,可你若治不好,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我必定要親手殺了你,為我馬家所遭受的恥辱,一雪前恥,不死不休!”
說到最後,馬天鴻已然是麵孔扭曲,狀若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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