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地園林。
鐘伯庸從中庭正門走出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上百名全副武裝的鐘家保鏢。
他神色嚴峻,比之前鐘紫研重病不起時,還要沉重。
“西南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陸兄弟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派去的人呢,為什麼到現在一個也都沒有回來?”
饒是鐘伯庸之流,對於西南郊區那棟建築物,也極為敏感和慎重。
這是被號稱為整個金陵,最為神秘,也是最為敏感的地方。
連他都沒有資格走進去,看一眼。
所有金陵頂流,對這個地方的名字,都忌諱莫深。
現在聽聞,今晚在那裡爆發的事情,竟然和陸凡脫不開乾係後。
他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迅速召集鐘家所有門徒和保鏢,在濕地園林裡嚴陣以待,等待著陸凡回來,對抗強敵。
“轟!”
一陣猛烈的引擎呼嘯聲,忽然在園林外響起。
鐘伯庸站在大門前,看著從遠處輔路瘋狂湧進來的黑色越野車,緩緩抬起了手。
“哢嚓嚓!”
無數槍械上膛的聲音,瞬間在園林大門處相處。
上百人,重火力齊備!
三架鐘家的私人飛機,也在此時緩緩升空。
飛機上配有狙擊手,盤旋在半空中,瞄準鏡,鎖定襲來的車隊。
“哢嚓!”
三十多輛黑色越野車組成的車隊,齊刷刷地停在園林大門口。
車門打開,從越野車上跳下來上百人。
全都是身穿黑色短衫的彪形壯漢,他們全都是半步宗師以上的實力,眼睛裡,充滿了殺氣和煞氣,更多的,則是戾氣。
這種殺氣,宛如經曆了無數腥風血雨,他們的根骨中,都蟄伏著暴虐的氣息,目光稍稍一動,就讓人不寒而栗。
“砰!”
一名身穿燙金虎頭長衫的中年男子,從為首的一輛越野車跳下來。
從他出現的那一刻!
鐘伯庸就感覺到一塊巨石,直壓胸口。
他甚至有些抵擋不住這中年男子的氣勢,臉色微微發白,就連兩腿,都不受控製地開始顫抖。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