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鐘婉兒的指引,陸凡開車帶著她直接趕往南都國際酒店。
這是一座五星級酒店,市政招待專用,價格昂貴,條件一般,普通人很少有人去。
鐘婉兒在路上告訴陸凡,他們是接到南省的邀請,才來都南都,洽談一個價值幾千億的投資項目。
他們知道陸凡這段時間很忙,無心叨擾。
但就是吃過午飯,鐘伯庸就一直精神狀態不太好,體熱發燒,本想堅持到金陵再治,結果剛準備出門返程,人就昏死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陸凡開車來到酒店大樓,就看到了早已經等在這裡,滿臉焦急的一眾官員。
也有一些要員,包括盧戰遠,也在這裡。
“陸兄弟!”
看到陸凡到來,盧戰遠邁著大步走過來,一把握住他的手:“可算是把你盼來了。”
“病人情況現在怎麼樣?”
陸凡邊往大門走邊問道。
“情況不太好,我已經第一時間把省裡所有專家都叫來會診,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來他到底是什麼問題。”
“而且病情更為嚴重……”
盧戰遠臉色十分難看:“您還是先上樓自己看吧。”
作為南省這些年來招到的第一大商人和投資,如果鐘伯庸真的在南都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以後這南省,恐怕再也不會有人敢來了。
坐電梯上頂樓。
陸凡在總統包房裡,見到了鐘伯庸。
怎麼說呢,就算是陸凡這般見多識廣,才剛剛破開蟲陣回到南都的人,在看到鐘伯庸的時候,也是下意識眉頭皺在一起,臉色陰沉至極。
隻見那鐘伯庸,麵色呈漆黑狀,整張臉就好像被塗抹上了黑漆,可是陸凡卻能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塗在皮膚表麵上的什麼東西,而是從皮膚下層裡呈現出來的黑色毒素!
並且他四肢抽搐,口中不斷往外吐著白沫。
睜開的雙眼,猩紅奪目!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幻化成了人形的凶猛野獸!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趕來的專家醫生,全都站著距離鐘伯庸數米遠,遠遠地看著鐘伯庸,不敢靠近。
陸凡直接上前,一把抓住鐘伯庸的手腕,眉頭微微皺起,把著他的脈搏。
“生命氣息極為強烈,甚至遠超過常人。”
鬆開手,陸凡又翻看鐘伯庸的眼瞼,掰開他的嘴,檢查了遍舌頭。
“陸大哥,我父親怎麼樣?”
鐘婉兒急忙跑過來,擔心問道。
“不好說,隻是看脈搏和體內特征,你父親現在非但沒病,反而是好的不能再好。”陸凡沉聲道。
“好的不能再好?”鐘婉兒疑惑道:“什麼意思?”
“這是從哪冒出來的神棍,在這裡招搖撞騙?”
外圍一個醫生皺眉嗬斥道:“病人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居然說沒事,還好的不能再好?胡言亂語,給我滾出去!”
“你給我滾出去!”
盧戰遠勃然大怒:“作為醫生給病人看病,你們連靠前都不敢靠前,站這麼遠,你們當你們個個都是神醫嗎?”
“都給我滾蛋,讓衛生委去查查看,你們之前到底還這樣給多少病人看病,發現一起查處一起,絕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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