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血玫瑰在南海省的活動,不管是對於禹家還是省府,都是高度保密,且一直都在秘密追蹤。
聽到關於血玫瑰組織在南海省的活動,以及他們針對禹家的那些事情。
顧慶天也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預感到這次的事情不一般。
“關於那個,指認說他親眼看到有武盟標誌的人出現在劫車現場,我覺得是無稽之談。”
陳雄見縫插針,說道:“顧盟主,說句您不愛聽的,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您武盟所做,怎麼可能會做出,讓手下人穿著武盟武服去劫車的事情?這很明顯,其實就是一種栽贓,而且是一種很低級的栽贓。”
顧慶天點了點頭:“確實,如果是我派人去做的話,不說暴露不暴露,最起碼一定不會留下活口,一群臭魚爛蝦而已,怎麼還可能給自己留下尾巴?”
“你說是是臭魚爛蝦?”禹潛臉色一沉。
“怎麼,說你了嗎?”
顧慶天一臉的輕蔑:“而且當時在拍賣會上,不是公開說這批國寶,是要捐贈給南海省,無償交給國家嗎?為什麼這批國寶出事,你們禹家這麼著急,怎麼,這所謂的上交給國家,其實是上交給你們禹家?你們禹家在南海省,還真把自己當成土皇帝了不成?”
兩方勢力從一開始就針鋒相對,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透著敵意。
禹潛卻是冷笑連連地回應道:“天下人都知道我禹家在南海省說一不二,就連武盟總部的麵子也不給,顧盟主何必明知故問,給自己找難看呢?”
“到底誰難看,我覺得現在說還為時尚早把?”顧慶天冷聲道。
“那你想試試?”禹潛神色一沉,眸子裡殺機迸發。
“那就試試唄……”
“等一下,等一下!”
陳雄察覺到兩方氣氛不對,急忙勸阻道:“咱們不是說好的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嗎?如果你們真的為這件事在濱海大打出手,不用我多說,誰的損失最大,誰能笑到最後,你們應該都比我更清楚。”
“更何況,難道那丟失的國寶,你們也都不想要了?”
聽到丟失的國寶,顧慶天和禹潛的眸子裡,都閃過一抹精光。
畢竟,他們這次興師動眾地來到南海省,就是為了那副畫。
現在畫丟了,理應應該先把藏著青烏秘密的畫卷找到,再去斟酌其他的事情。
“那事故現場,可發現有什麼線索沒有?”顧慶天深深吸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沉聲問道。
“沒有。”
陳雄搖了搖頭,但是看到兩位大佬陰騭的眼神,急忙解釋道:“雖然沒有線索,但是他們故意地想把禍端引到武盟身上,那就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是血玫瑰組織在操控。”
“如果我們能趁現在,抓緊時間,把蟄伏在濱海市裡的血玫瑰抓出來,連根拔起,那麼我相信,此舉非但能除掉血玫瑰這個心腹大患,就連那些丟失的國寶,也能水落石出,回到各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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