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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武安城還有一段時間,周安拿出昨天晚上得到的劍意心得觀看。
上麵稱劍意本身是一種精神與靈氣相碰撞之後形成的特殊精神,能夠附加在劍刃之上,爆發出恐怖的威能。
劍修最大的門檻便在於如何形成劍意,然後再將其打磨完整,如同磨礪劍鋒。
磨礪劍意本身就是在不斷的磨礪自身精神,精神越強大,越堅韌,劍意也就愈發的鋒利。
“開元修士在劍道上的造詣實則不算高。”王莽說道,“說不定他的劍意還沒有你強。”
周安笑了笑說道:“不同人的劍意都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哪裡能夠比較。”
“看得出來開元修,對於劍意有著極深的研究。”
這本劍意心得確實加深了他對劍意的理解,他在這條道上完全是蒙著頭在走,基礎也完全是末日遊戲幫他搭建起來的,看似緊密完整,實則也有很多漏洞。
末日遊戲灌輸的知識帶有理解,可這樣的理解有時候也是片麵的,不同的人對於同一事物本就應該有不同的理解。
周安估摸著他的劍意如果再上一個水平的話,就能夠進階到五階,說不定就能夠擺脫當前的現狀,不過一定要快,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死掉了。
生命一點一點的被腐朽,會在某一個時間轟然垮塌。
死亡不是一個過程,而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能感受到自己距離進階隻有一步之遙,不過這一步很遠,如果劍意無法再上一個層次的話,恐怕還需要末日遊戲的幫助才行。
在天黑之後,他們來到了武安城,武安城是個很大的地方,比起之前那個小縣城大上了十多倍不止,整個城市有上百萬的人口,可謂是繁榮興盛。
“這麼看來修仙還真是第一生產力。”周恩望著眼前高聳的城門不由的感歎。
王莽搖了搖頭,覺得周安有些奇怪,總會從嘴裡蹦出一些新奇的詞彙,“這道城門還是在千年之前立起來的,那時候大齊才剛剛建立,戰亂不斷,武安城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關口,所以城牆也是修得異常的堅固。”
周安在這個世界唯一感到奇怪的是,沒有見到其他的玩家,這裡的人似乎也不知道外麵世界的存在。
唯一的解釋便是極少有玩家來到這裡,而這裡的修士想要出去也很難。
他懷疑他會被指引到這個世界,也和他手上的劍有關。
再次和齊富貴相見,便是在王府的宴會上,他還是之前那副打扮,高座在上方,根本看不出來一個王爺的樣子。
周安則坐在旁邊的首座。
齊富貴一臉自責的說道:
“周兄之前的事情真的是抱歉了,安奉堂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你給通緝了。”
“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那些就是馬匪,殺了也就殺了。”
周安點點頭表示明白:“倒是多謝王爺了,否則,我還會平白無故的背上邪修的名頭。”
“不過那些馬匪究竟是如何能夠在安奉堂報備宗門。”
齊富貴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個事情現在還不清楚,主要是我作為王爺本就不應該插手安奉堂的事情,安奉堂是由大齊仙府直接管理。”
周安對此也不是很在意,覺得事情解決了就好,大概隻是個誤會,“總之今天這個事情也算是承了王爺的情,王爺有什麼需要,隻要在力所範圍之內儘管叫我就行。”
齊富貴搖了搖頭,一臉爽朗的說道:“說的什麼話,我隻是認你這個朋友。”
“我聽王莽說你要去望天宗,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周安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然後從懷裡掏出劍符說道:“王爺可認得這東西,我想要找到這枚劍符的主人。”
齊富貴接過周安手上的劍符,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過,也看不出來,不過看樣子確實是強大劍修所持有的物品。”
周安接著說道:“望天宗不是有劍仙嗎?我就想著去問一問,劍仙應該能夠看出來這枚劍符的來曆。”
齊富貴想了想說道:“可是你想見,彆人未必會見你,望天宗乃是頂級的修仙門派,望天宗的人自然也是高傲無比,對於其他的修仙者都看不上眼。”
周安覺得齊富貴說的有道理,便詢問道:“也是這個道理,王爺可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見一見那名劍仙。”
齊富貴搖了搖頭,露出無奈的神色,喝了一口桌上的酒:“我雖是王爺,看上去身份尊貴,但對於那些強大的修仙者來說,和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區彆。”
“彆說是你,我都沒有機會見那名劍仙,可能也就我父皇有機會。”
隨著古箏的聲音,一名名舞女走進房間,雀躍的舞蹈,美輪美奐,也是令人著迷。
又是喝了半晚的酒,除了周安之外,還有一些王府的賓客以及供奉。
“你在開元縣擊敗了易蓮節,現在半個武安城都知道你的名字,都說你的劍道造詣遠遠超過了他。”一位醉醺醺的供奉拉著周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