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餘友年一拍手,拉著周安往前跑:“跟你說話來了,我還差點忘了。”
考核在學院中間的廣場,不少修士聚集在一起,考核已經開始了。
還沒有等到他們靠近,一個拿著戒尺的夫子走過來,對周安二人責怪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餘友年你居然還遲到!”
接著,夫子將目光轉向旁邊的周安,也想要說兩句,卻愣住了:“你……”
他發現他對周安毫無印象,大概是周安來學院的次數少,讓他給忘記了。
這也讓他感到萬分的羞愧,作為一個夫子,居然忘記了下麵學生的名字,甚至完全不記得了,也就收起了責罵的念頭。
“你們進去吧,要是修為沒有什麼長進,我再來說道你們。”
周安和餘友年都拱手感謝,向裡麵走去。
餘友年則感到有些奇怪,低聲說道:“這個夫子平時極嚴厲,我原來還以為我們要完蛋呢。”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
這時就有幾人走過來,左邊紮著長發的修士眉清目秀,嬉笑著說道:“餘友年你又遲到了,每年考核都遲到。”
餘友年看著這幾個人,自信滿滿地說道:“那又如何,我每年的成績都比你們好。”
接著,那幾個人的目光看向周安詢問道:“這位是誰?之前好像沒有見過。”
周安嘴角勾起笑意,拱了拱手,於是說道:“在下周安,今年新加進來的劍修。”
左邊的女性修士點點頭,感歎:“劍修加入我們學院的還真少,不過你們聽說了嗎?最近有個在武安城鬨得沸沸揚揚的劍修,已經劍榜第三,也叫做周安。”
餘友年也反應過來,看向周安:“周兄,這人和你同名同姓呢,就在前幾天斬殺了遊文,幾百了黃啟銘。”
周安點點頭,隻得說道:“對此,我也倍感榮幸。”
又有一人說道:“我敢打賭,他有機會問鼎劍仙,聽說他的年紀不大。”
其他人都附和著談論,但都沒有將眼前的周安和他們談論的周安聯係在一起,實在是兩人之間差距太大,除了名字之外沒有任何聯係,一人是劍榜第三,一人是安山學院的小修士。
此時。
一名夫子也接到了石獅的傳音,走到顧思麵前說道:“院長,石獅說有人闖了進來,但我們並沒有發現那人。”
顧思抬起頭詢問道:“什麼樣的人?”
夫子說道:“一個持劍的年輕人,石獅說他肯定有化神修為。”
顧思眼中閃過一絲明了:“我知道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情。”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周安,之前挑戰了黃啟銘,接下來應該也輪到他了。
這時後一輩的年輕修士在向他們發起挑戰。
他也隻得感歎後生可畏。
他和黃啟銘也是好友,早年間他的劍道可能高於黃啟銘,但現在說不準了,畢竟他專心於學院的事情,而黃啟銘則苦心打磨劍道。
他往人群中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麵孔。
餘友年拉著周安往前走,低聲說道:“現在差不多考核了一半的人,我們上去剛好合適,如果落在後麵的話,可能會被雞蛋裡麵挑骨頭,考核分數反而下降。”
周安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先去,我再看看。”
考核的分數並不是按照實力的高低,而是根據每一位學生上一年的修為,以及對道法的領悟運用,進行考核評定。
也隻有三個等級,優,良,不及格,連續三年獲得優的學生會有額外的獎勵,而連續三年不及格的學生將會被踢出學院。
對於大多數學生來說,考核即使不過,也隻是有些丟人現眼罷了,但對於有些前兩年都是不及格的,則有些提心吊膽,如果再來一次不及格,便隨時都會被踢出學院。
他們這樣的學生一旦被踢出學院,基本上就隻能做一名散修,如果沒有額外的機緣,想要再有長足的進步就難了。
不過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還是要看機緣與際遇以及當時的心境,有些學生在學院之中修煉處處不順,而被踢出學院之後反而一日千裡,最後拜入了其他修仙門派,反倒是讓學院中的其他學生羨慕不已。
餘友年看上去不太著調,但考核起來的成績居然是優,大多數學生都是良優,也隻有那麼寥寥幾個。
“你還不上去,如果最後一個上去沒有及格那才是糗大發了。”餘友年走回來,自信地調笑道。
周安看了他一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偏偏就要最後一個上去。”
旁邊一個叫做汪倫的修士,提醒說道:“最後上去的,基本上都是學院最強的修士,你還是現在上去的好,免得引得其他人不滿。”
周安想了想問道:“這些人中有劍修嗎?”
汪倫點點頭:“有的,學院中排的上名號的劍修都是院長親自教授。”
周安若有所思:“那不著急,讓我看看他們的水平。”
餘友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確定你兜得住?那些劍修性子一個比一個火爆,聽到你這話肯定要找你拚命。”
周安撇了他一眼:“你怕他們了?”
餘友年一愣,立刻說道:“那倒是不怕,我這不是在替你擔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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