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隊員中除了張欣怡,都沒有任何疑問,因為隻有張欣怡算是新人,其他人都知道朱文武的判斷一般都是對的,即使看上去沒有根據。
一旁戴著墨鏡的鎮七義有些不耐煩道:“我們隻需要聽從朱隊長指示就行,欣怡你不要問東問西的。”
“哦~”張欣怡委屈巴巴道。
她隻是很不理解,為什麼這麼大一片地方,那些巫師隻會從這裡走。
朱文武擺了擺手,說道:“鎮七義,你也不要那麼凶,有疑問是好的,說明你們在思考。”
說著,他愣了下,看向身後,說道:“他們來了,大概有七個,等會我先出手,我們迅速乾掉他們,這裡離哨塔很近,耽誤久了會有其他巫師過來。”
隔著很遠,他就感受到那些巫師的位置,他們不會隱藏自身的能量,像是在夜空中的一隻螢火。
鎮七義手上出現一個按鈕,笑道:“炸彈埋置的位置正好,定會讓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說話間,朱文武便抽出腰間的鋼劍,向前方衝去,身軀化作殘影,同一時間,那些巫師便出現在正前方的小路上。
他們看到朱文武的第一時間顯得有些詫異,完全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其他人,這人就直愣愣地提著武器向他們衝了過來。
一道黑影跑過。
中間身著簡裝的巫師臉上露出迷茫之色,胸口破了一個血洞,冒著白煙,肉體開始迅速潰敗。
“這是什麼!”
他大叫著,看到朱文武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
其他巫師也是一驚,連忙四散退去,下一刻,隨著爆炸,他們被煙塵覆蓋,掛起淩厲的風。
張欣怡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慕,雙眼泛著幽光,在她的控製下,煙塵化作一道道如同鋼針的東西向那些巫師射去。
這樣程度的攻擊對於那些巫師來說當然不算致命,隻煙塵上似乎覆蓋了一層其他東西。
一個巫師被煙塵化作的鋼針刺穿身體,空洞處冒出大量的白煙,無力地倒在地上,身體開始迅速融化。
另一個巫師處在比較遠的位置,躲開了這些針,在他的雙手間蔓延出白色的鬼臉,鬼臉的嘴中發出尖嘯聲。
那樣的聲音極為刺耳,除了朱文武之外的隊員都倒在地上,捂著頭打滾。
“你們這些卑賤的蟲子,居然用卑劣的手段偷襲我們!”巫師看到同伴的死亡,滿臉憤怒地說道。
朱文武站在原地不動,露出笑意,說道:“你不跑,等死呢?”
話音未落,一柄鐵質的長矛貫穿巫師的胸口,傷口伴隨著白煙。
“什麼時候?”
巫師看著胸前的長矛感到莫名其妙,首先這樣的長矛不應該刺穿他的肉體,其次他為什麼沒有察覺到長矛是從哪裡來的。
“死完了嗎?”
一個背著數根鐵質長矛的壯漢從灌木中爬出來,看了看四周問道。
看到這個被他殺死的巫師,他也沒有任何反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殺死巫師了,相反是很多次。
鎮七義回頭喊道:“死完了,和尚你也可以出來了。”
一隻手從鬆軟的土地中伸出。
隨後,一個滿身泥土的和尚爬了出來,他的雙眼綁著白色的繃帶,耳朵也被膠帶封住,隻餘下一張嘴巴。
“你不用這麼大聲,反正我也聽不到。”
和尚吐了一口土,麵無表情道:“這是我殺死的第幾個人了?”
鎮七義想了想說道:“你隻能算是從犯吧,所以應該也不是罪大惡極。”
“用拳頭打死人,和用刀砍死人有區彆嗎?”和尚冷冷地說道。
壯漢打了個哈欠:“當然有區彆,拳頭打死人更待勁,更爽,用槍殺人是最無趣的,沒有任何感覺,像是跟自己沒乾係似的。”
張欣怡知道這位之前似乎是監獄的囚犯,一臉認真地問道:“所以你用拳頭打死過人?”
壯漢看了一眼張欣怡,說道:“當然沒有,我說過我不是因為殺人進監獄的。”
朱文武看著地上的屍體,舔了舔嘴唇,說道:“彆廢話了,把屍體清理了,我們馬上轉移位置,那些巫師已經察覺到了。”
這些巫師本來沒有什麼動靜的,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有人陸陸續續地過來,似乎是想查看這邊的情況。
但都無一例外地被他們攔了下來。
“如果那些巫師直接帶著士兵過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張欣怡有些擔心道。
朱文武搖頭道:“不會,很可能後麵他們都不會派人過來了。”
他知道現在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一切都會從現在開始變得不同,隻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
在那個時候,他們也同樣對巫師發起了進攻,但是最後看著要成功了,卻是一敗塗地。
他活了下來,卻是跟著這個世界逐漸走向深淵,直至破滅。
“沒有我的時候,你們碰到巫師儘量避開,你們幾乎不可能是對手。”朱文武看著這些隊員強調道。
因為他的能力,其他隊員的手段才能對那些巫師造成影響,並且通過配合造成壓製的效果。
鎮七義點點頭說道:“當然,朱隊長你有什麼事情嗎?”
朱文武微笑著說道:“你們在這附近盯著,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我去另外一邊看看情況。”
其他人對此也不覺得奇怪,朱文武的實力比他們強大太多了,經常會獨自離開。
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情,朱文武不說,他們也沒有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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