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
一個同樣戴著黑色麵具的末日教徒來到了這裡,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注意到廢墟中的祭祀麵具,俯身將其拿起來。
“我就說你是在找死吧,你不信,凡人想與日月爭光輝,可笑!”
她取下自己的麵具,露出一張較好的麵容,隻是嘴唇有些蒼白。
“所有人都知道你被蘇長幸殺死了,所以我成為祭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很抱歉,我騙你了。”
女人嘴角勾起陰冷的笑容,像一隻正在吐信的蛇,潛行在暗中,獠牙中滿是毒液。
她答應祭祀在他們戰鬥的時候從後偷襲,但就在剛才,她並沒有動手,隻是在很遠處靜靜地看著。
隨後,她帶上祭祀麵具,往密集的房屋跑去,想要逃離這裡隻能從這邊走,外麵全是士兵,而裡麵還有治安官帶著人堵著。
隻是這樣的話可能和蘇長幸撞上,不過運氣好的話,卻能夠跑出去。
她是一個運氣不錯的人,一向都是如此。
隨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惡靈也就越來越多,這是一個此消彼長的過程。
再到後麵,錢潤威帶著大批人手進來清理,簡單的清理,在這片區域逮到的人,疑似末日教徒,就拉出去斬了。
死了很多人,這裡藏著的人也比想象中更多。
有一些可能確實不是末日教徒。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在這裡就一定和末日教有所牽連,那就沒有什麼問題…蘇長幸這樣告訴自己,默默地看周圍,也沒有再親自動手。
殺的人多了,雙手也就會不知不覺地感到沉重,到後麵便是麻木。
他不想變得麻木。
這一次行動也是必要的,表明他們十七組的決心,震懾末日教,也是在殺雞儆猴。
人很複雜,需要自由,卻不能完全的自由,人心也是這樣。
這一日,河口縣死了很多人,上千人,可能有一千,也有可能有兩千,具體多少沒有人知道。
一摞一摞的人被拉出去槍斃的情景讓無數人膽寒,有人被嚇破了膽,腿軟了坐到地上,一直到晚上才被人拖了回去。
地上的坑窪中淌著鮮血,大火燃燒的屍體冒著黑煙,格外的嗆人。
蘇長幸站在高樓上,看著下麵的黑煙,久久不曾說話,事情到這裡出乎了他原先所想。
這就像是地中的一根藤蔓,拔出來一節,然後還有一節,就想去再拔,然後越拔越多,越拔越長。
十七組的部隊進入河口縣後,鏟除了明麵上的末日教徒。順理成章的接管了整個河口縣。
與末日教有牽連的人很多,隻得殺一批,罰一批,放一批。
穀興榮等人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隻得小心翼翼的望著,生怕觸了黴頭。
許文楓露出不忍之色,深吸一口氣道:“首領,這樣的手段是否嚴厲了一些,而且末日中本來就死了很多人。”
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有些人似乎是沒有必要死的,情有可原。
蘇長幸搖了搖頭:“末日教是毒茬,與下一輪末日有關。”
“……”許文楓低著頭沒有再說話。
蘇長幸向穀興榮問道:“你們管理者在哪裡,現在應該不會有末日教去找他麻煩了吧。”
穀興榮露出猶豫之色:“這…我暫時沒有聯係到管理者,不過應該很快就有消息,可能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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