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幸很快就肯定了一件事情,他和這雕像之間的聯係來自於鼠疫。
因為他可以直接掌控鼠疫,所以那位神靈就直接讓這些人崇拜的對象轉變為他,然後以雕像吸收信仰。
他也是因為鼠疫從中分取了一部分的信仰。
這對於他和那位神靈來說是雙贏的,至少目前為止來說是這樣。
不過,他可不敢去賭,冒著風險幫這位陌生的神靈擴大教眾。
他不清楚作為神靈,它現在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狀態,但目前看來,不能直接乾涉這個世界,隻能通過這個雕像間接的影響。
但讓這位神靈獲得更多的信仰,結果會怎樣,他也不太敢去想。
而且一位神靈怎麼會允許一個人類與他分享信仰,等到鼠神教壯大之後,遲早會找個機會把他乾掉。
這個路子肯定是不可行的!
【碎裂的鼠人雕像:一件年代極其久遠的物品,鼠神教的神像,似乎也是一件神秘物品,上麵附帶著少許的神力……】
“真知”也無法將這物品的信息完全解析。
蘇長幸也動起了歪心思,準備在口袋銀河中解析這座鼠人雕像的結構。
這可是有關神靈的東西,他或許能夠從其中獲得一些不得了的知識。
接著。
蘇長幸對一旁還跪在地上的人說道:“彆跪了,站起來吧,下去把麥克叫上來。”
聽到蘇長幸的話,這些跪拜在地上的裸男才有所反應,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卻還是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他。
在他們心中,蘇長幸就是一尊活著的神明,一尊行走在人間的神靈。
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般認為,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心底不斷的提醒他們,不斷的重複,不斷的對他們加深這個印象,潛意識中就是這麼認為的。
過了一會兒,麥克才從下麵走了上來,他的精神狀態比其他人好上很多,但臉上還是敬畏與崇拜,“神靈大人,有什麼吩咐。”
蘇長幸聽著這個稱呼總覺得很彆扭,“稱呼不用加上神靈二字。”
“好的,大人。”麥克答應道。
蘇長幸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緩緩說道:“你帶著這些人把這地方清理一下,屍體全部都丟出去燒了,你們其他人也穿上衣服,不用再光著身體,我已經為你們治愈了鼠疫。”
“我還在這裡放了一些食物,給每個人都發一些吧,也不用餓著。”
聽到蘇長幸的話,也沒有人感到驚訝或者是奇怪,神靈所做的,所說的都是對的,他們聽著就可以了。
這就是最虔誠的信徒,也是真正意義上盲目跟從的一群人。
這些鼠神教剩下來的人,他也沒有準備殺掉,都是最為虔誠的信徒,還能源源不斷地提供神秘度。
神秘度是什麼?
神秘度對於他來說就是實力的根本,神秘度越多,實力也就越強大,甚至達到一定的量,能夠進行自我進階。
“沒有事情不要打擾我。”
蘇長幸看著麥克等人開始對廢棄的工廠進行打掃,轉身走進工廠頂部的小房間中,關上門盤坐在地上,在口袋銀河中,對於鼠人雕像進行解析。
這東西出乎意料的堅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也才在上麵抹下一角碎片。
這座雕像隻剩下一半,但依舊可以發揮作用,蘇長幸判斷出這是一個整體的神秘物品,也是由無數個同質的更小單元組合而成。
換句話來說,即使是這雕像的一個碎片,也能發揮出相同的作用,隻是效果會弱上很多。
很快。
蘇長幸發現,被他掰下來的這個小碎片依然很堅硬,如果強行去分解的話,會導致整體結構破壞,很難分析出其中的特質。
然後他就將數據流小一拉過來,讓其對這個小碎片再進行分解,從中間橫著割開,讓小碎片一分而為二。
然後再對更小的碎片進行分解,做同樣的操作。
碎片的體積越來越小,分割的難度也越來越大,到後麵需要他引導著小一對碎片一點一點地進行分割,不然很有可能將其整個破壞。
同樣的操作,他進行了上百次,不斷的重複,直到不能再將其進行分解為止。
那是一個肉眼已然看不到,隻能用感知力才能察覺到的東西,比灰塵還小,比原子也要小,可能達到了核子的地步。
一個立體的金字塔形狀,以自身為中心,不斷的進行高速混亂旋轉。
蘇長幸借用自身的掌控力將其束縛住,使其慢下來,到最後完全靜止在空中。
他看到這東西的上麵刻有密密麻麻的紋路,是一些看不懂的符文,也難以理解其間的意思。
這是和神靈有關的東西,即使看不懂,他也看得很仔細,想要將其全部記下來,卻發現看過一遍之後,便忘記了。
他又去看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直到上百遍上千遍,腦海中才隱隱約約對這個東西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一個大致的模糊形象。
在這期間,他的精神力像是被抽水泵不斷地往外大量抽取,很快就見底。
每看一百遍,他都要有一個間歇性的休息,然後再接著觀察。
不過觀察這個詞用的很不準確。
這是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