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幸相信鐘明瑞已經感受到其中的差距,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發起進攻,就像是衝鋒的戰士,明知道要死,還是向著戰場上衝的過去。
緊接著。
他的身形也消失在原地,不是劍刃,而是千萬銀光,撞了過去。
鐘明瑞看到這個場景也更是震驚,不知道蘇長幸是如何辦到的,居然使出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能力。
雙方轟然的撞在了一起,成絲線的銀光更多,頃刻間將鐘明瑞所化成的劍刃給淹沒掉。
勝負已然明了。
鐘明瑞的身軀化作血液如雨一般灑落在地麵上,甚至看不到殘留的屍首。
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戰鬥力確實強,出乎了他的意料,一般的六階位非凡者,恐怕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也不知道鐘明瑞是如何擁有這般變態的能力,大概也是這個能力限製了他的進階,讓他無法進入下一個境界。
萬事萬物都如同一杆秤那般均衡。
擁有的越多,也就代表著背負著越多,太過強悍的戰鬥力會如同一個巨大的包袱壓得非凡者難以前行。
隨後,
他向聚集地的方向走去,將那棵立在聚集地中間,枝葉繁茂的巨大青銅樹給一槍拔掉,隨著轟鳴的倒塌聲,大量的建築被壓成廢墟。
他轉身對在聚集地門口圍觀的玩家,大喊道:“告訴後麵的聚集地都自覺點,把這東西給拔掉,再讓我看到就不客氣了。”
有人大聲喊道:“蘇組長,這東西能夠讓我們快速進階是弊大於利的,沒有必要拔掉!”
蘇長幸隻是回複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拔或者是不拔自己選擇。”
人都是貪婪且帶有僥幸心理的,隻是這麼說的話,肯定不會有人招辦。
他也明白這個道理,但話還是要這麼的去說。
這些外來人除了在前線的戰爭中,也從未大開過殺戒,顯然也是想融入他們這個世界。
他們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好,滾滾的黑霧,遍地都是怪物。
可這些外來人依舊想進入他們世界,那麼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些外來人的世界更加的糟糕。
而且這些外來人入侵的時間很是巧妙,在那些巫師進入他們世界的時候看不到人影,離開了之後才出現。
看到蘇長幸離開了,站在聚集地門口的人也是麵麵相覷,隻是把一條條消息都往論壇上發,以至於整個郴州地區的人都知道這場戰鬥的情況。
蘇長幸的實力很強,強大到號稱在郴州無敵的鐘明瑞也絲毫不是他的對手。
打敗了無敵大概也是就是下一個無敵,可蘇長幸這個名字本就是被神化的名字,早在東林城一戰,幾乎所有地區的人都知道了蘇長幸。
論壇上還是有不少人對蘇長幸進行口誅筆伐,他們站在晨和的那一邊,覺得蘇長幸拔掉的不僅僅是傳承樹,還拔掉了他們的未來。
……
走在黑霧中的小道上,蘇長幸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天空,在剛才,他已經儘量的壓製自己的實力,但在出手的瞬間,還是感覺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令他毛骨悚然。
那東西似乎在打量,帶著一種好奇的心理。
出手的越是頻繁,被發現的概率恐怕也就越大。
想到這裡,他也是有些沉重,隻能儘量不出手,讓花傘來。
所以在來到一片曠野上,將附近黑霧中的怪物清理掉,他就著手對花傘進行進一步的優化,刻錄上更多的符文紋路。
他對符文紋路的理解和一般人不一樣,其他人大概都是從簡單到複雜,一步一步的進行學習,而他最先接觸到的卻是神文。
這是符文的高級形式。
符文大概也是由神文簡化而來的,每個世界都有符文的痕跡,因為神靈曾經遍布於每一個世界,而留下了不少的神文,對神文進行粗略的模彷便能得到符文。
每一個世界的符文體係都不一樣,但卻有著相同的本質,他們都來自於神文。
不同的神文也演化出不同的符文體係。
蘇長幸對神文進行了深入的理解,並且能夠刻畫出自己的真名,所以能夠更加輕鬆的掌握理解符文紋路,並且延伸出自己的理解。
他的符文知識雖然傳承於埃裡克,但到了現在為止,通過和他自身不斷的交融,已然有了很大的變化,有了進一步的提高。
可以說,他在符文紋路上的造詣比埃裡克在世的時候還要高。
符文和生命體是相互排斥的,但和花傘這樣的半命體卻能夠達到完美的融合,發揮出驚人的戰鬥力。
花傘躺在岩石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展現出精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