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拿鐵,一杯重糖,一杯不加糖。”
在演唱會旁邊,兩人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在包間中。
周安大口喝了口咖啡,說道:“我發現非凡者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吃東西,無論如何,身體都可以代謝掉。”
蘇長幸不由地吐槽道:“這好處還真大。”
周安臉色沉了沉,抬起頭問道:“朱文武呢?”
蘇長幸舔了舔嘴唇,平靜道:“我沒能把他帶出來。”
“這樣麼。”
周安深吸一口氣,笑了笑說道:“不過他現在這樣應該也不算死去吧,按照遊戲中的說法,最多算是回檔了。”
蘇長幸沒有接話,是否是死去還不能下結論,話音一轉說道:“我們走之前你們情況如何,朱昕雪有活下來嗎?”
說到這個,周安神色瞬間沉重,說道:
“死了很多人,包括非凡者,我們被血肉怪物襲擊······後麵還被···安全局的人圍剿,我們在襲擊中走散,不過後麵有過聯係,朱昕雪應該活到了最後。”
說到後麵幾個字,他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見。
“被安全局圍剿?”
蘇長幸眼角顫抖了下,這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鐘絕慶呢?”
周安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知道,應該也死了,反正當時很混亂,不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成功地打了一次反擊,殺了他們不少人,然後他們就放棄圍剿我們了。”
蘇長幸神色變得凝重,說道:“我之前去找了黃彪,發現他好像失蹤了。”
“失蹤了?”
周安長大眼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罵道:“特麼,絕對是他們乾的。”
“啪~”
桌子被隨之拍裂,發出不小的聲響。
一個女服務員抱著菜單急匆匆地跑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說道:“先生,你這······”
周安呆了呆,尷尬地看向服務員,哈哈一笑道:“多少錢,我賠。”
女服務員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覺得是他們的桌子質量不行,說道:
“啊,我要問問我們老板。”
沒過多久。
一個大腹便便,穿著涼鞋的光頂男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虛著眼睛看著裂掉的桌子,眼皮抖了抖。
他可知道這桌子的質量有多好,絕對不是會被人拍裂。
光頂男人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兩步,虛著眼,一頓一頓地說道:“兄弟,有功夫啊,是道上的人?”
“······”
周安根本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眨了眨眼睛說道:“不算是,弄壞了我很抱歉,多少錢我直接賠了。”
光頂男人笑嘿嘿地說道:“一張桌子而已,我馬上讓人換一張,交個朋友,我叫吳千七,祖上是開武館的,可惜我們這些後人不爭氣,隻能靠做小生意營生。”
“武館?”
周安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神色怪異地說道:“可我並不是學武的,你可能誤會了。”
吳千七笑了笑,絲毫不在意道:“你們還繼續喝咖啡嗎?旁邊還有座位。”
周安看了一眼蘇長幸,搖頭道:“那就謝謝吳老板了,我們還要看演唱會,就先走了。”
吳千七笑意更甚,說道:“那行,你們去,有空就過來坐坐。”
蘇長幸兩人走後,女服務員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這不讓他們賠錢?”
吳千七看了一眼她,摸了摸下巴說道:“這要看人,就這桌子,你舉一柄大錘去敲都不一定可以敲裂······我那太祖爺應該都沒有這麼厲害。”
······
兩人走出來,蘇長幸問道:“你和易雅琪很熟?你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周安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她從小就認識,算是姐弟的關係了。”
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演唱會已經開始,現場的歡呼聲如滾雷,依然聽不清旁邊人說話。
蘇長幸看向周圍,皺了皺眉頭,覺得不對勁,這樣的氛圍有些奇怪,讓他想到了儀式二字。
“你們去哪裡了?”
易雅琪看到他們,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