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開玩笑的口吻,程深知道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有些生氣,“對不起。”
想不到他真的會道歉,薑悅有些愣神。
divcass=”ntentadv”瞬間,一股薄荷的清冷襲來,“那你可不要學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少年唇角勾起,這次的勇敢彌補了上次的遺憾。
隻是短短幾秒,那個擁抱仿佛是薑悅的錯覺。
迷霧bar,少年帶著棒球帽坐在稍微邊緣的卡座上,時不時的抿一口酒。
自從平安夜那晚,通過周邊監控,終於找到那群人的蛛絲馬跡,他們經常出入這個地方,而他也在此跟蹤踩點多次。
現在已經淩晨,那群人遮住麵孔從另一側離開,見此,他跟了上去。
一路跟著來到草坪地,誰知轉眼就不見蹤跡。
“臭小子,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五六個身影走出,手裡拿著棒球棍漸漸靠近。
意識到雙拳難敵,少年手插到衣服口袋,按下手機的緊急按鈕。
第二天,草坪一事登上了新聞,深夜少年被群毆,後警察趕到,當場抓獲兩人。
郝思彧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儀器,液體慢慢滴落,此時的他還未醒來。
刻意請了假的薑悅趕忙來到醫院,就看到少年這副樣子,眉宇間染上焦急,“郝叔叔,醫生怎麼說?”
“思彧瞞著我跟蹤那些人,等我趕到時,他渾身都是血。醫生說先看恢複情況。”隨後,他搖搖頭離開。
那個背影不僅僅肩負著警察的使命,還有父親的沉重。
恍惚間,她又看到了幼時那個溫潤的影子。
那個人的背也是如此沉重,肩膀的雙側一麵扛家庭,一麵扛使命。
病房內,隻有監護儀的滴滴聲。
薑悅坐在一邊,將口袋的的糖放到桌子上,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小時候你搶我的糖,我就打你,那會你比我矮,還打不過我。最後甩著兩坨鼻涕去告狀,我當時覺得怎麼會有如此可惡的人。不僅沒禮貌還菜,結果這麼多年不見,咱倆差不多高了,打架居然還這麼菜。既然知道,還去完成自己的英雄主義。”
恰好,溫韻提著保溫盒推門進來,“我來看著思彧,你趕快去學校,不然趕不上了。”
她點點頭,注意到自己還有時間,朝著床上的人輕聲說道,“這次糖留給你了,趕快好起來。”
半路上,接到了郝思彧的電話,原來在她走了不久便醒了,眉心終於鬆散了些,卻沒注意到迎麵走來的幾個人。
“你最近注意些,昨晚我看到一個男的在虎口有個月亮的紋身,你看到就趕緊走。”電話那頭叮囑著,聲音帶著些虛弱。
月亮紋身,如果她沒看錯的話。
目光閃爍,手不由握緊了電話,“我想來不及了,平陽路148號,彆告訴我媽。”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對麵一人已經衝了過來。
另一邊,大巴車上零散分布著學生。
“大家注意了,這次比賽前是要集訓,需將手機關機交給帶隊老師,現在你們可以和自己的家人說一聲。”
程深撥通了一串號碼,可對方卻遲遲無人接聽。
措不及防,一把小刀劃過薑悅的胳膊,看著不深不淺的口子,她麵色難看,今天圖漂亮,特意穿的白襯衫就這麼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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