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腦海中閃過上麵這些廣為流傳的傳言。
這傳言中有真有假，真真假假，哪裡是真哪裡是假都不好說。
最起碼在秦不易看來，遠古洪荒擁有聖人階段實力的算上鴻鈞絕對不止七人。
如果真是七人，秦不易此前在殘垣斷壁的天庭遺跡中見到那些影像如何解釋？
混沌神族與昊天大戰，最終昊天一刀劈出諸天萬界，這份實力深不可測，豈是不到聖人階段的準聖能做到的？
遠古洪荒發生的事情如同謎團一樣，經曆這麼長時間能流傳下來的，秦不易覺得基本上已經偏離事實。
為什麼偏離事實，有很多種因素...
這些遠古洪荒的疑惑、真相，隻能等待著秦不易修為境界提升上去，才能一一揭開。
現在連仙人境界都不到的秦不易，根本沒有資格去觸碰這些辛秘。
如果強行去揭秘，那就是自尋死路，不知死活的一種做法。
哪怕眼前有紅蓮這位經曆過遠古洪荒基本上所有重大時刻的存在，秦不易也不會開口去問。
實力不足，妄圖想要知曉和自己不匹配的秘密，隻會惹來無儘麻煩和殺身之禍。
話說回來，就算他主動去問紅蓮，不用想都知道紅蓮不會告訴他這些辛秘。
秦不易開口對紅蓮道：“你說直指合道，言外之意是殺生刀法屬於聖人層次的功法麼？”
紅蓮搖搖頭，伸出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隨著紅蓮這一指，秦不易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紅蓮的潛在意思是，殺生刀法不屬於聖人層次...而是超過聖人層次！
這個潛在意思就有點恐怖了，秦不易一時之間也有些陷入一種複雜的情緒中。
這情緒裡麵有狂喜、開心，也有一種對未知的迷茫、不知所措。
聖人這個層次就已經遠遠超出秦不易的認知範圍。
秦不易認知範圍內，對聖人的了解就僅限於這些流傳至今的秘聞，以及聖人這倆字。
對聖人擁有的手段和威能一無所知。
如今紅蓮手指往上指，聖人這個層次秦不易都不了解，更何況聖人之上的層次了。
對紅蓮的暗示和潛在意思，秦不易沒有繼續問下去。
以他如今修為境界，問了也是白問，紅蓮能告訴他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
若是再不知足，得寸進尺的問下去，隻會在紅蓮麵前顯得秦不易過於貪心。
這麼做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還會讓紅蓮對秦不易的好感下滑。
秦不易當然不會傻到這麼去做。
頓了頓，秦不易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紅蓮，你覺得我有可能突破到聖人境界麼？”
紅蓮眼神更加奇怪的看著秦不易，反問了一句：“秦不易，你為什麼覺得你不可能突破到聖人境界呢？”
“額...也是！”秦不易有些尷尬道。
紅蓮說的沒有錯，秦不易問出剛才那個問題隻不過是因為聖人階段遠遠超出他的認知，加上各種傳言，讓他有些迷惑罷了。
現在得到紅蓮這一句反問，看似沒有回答秦不易的問題，實則已經將這個問題完美回答了。
秦不易心中疑惑刹那間消失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