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
“蓋聶前來蜀山?”
沒多時,也是一道黑色身影飄入蜀山區域內,觀整個蜀山齊整的模樣,水石要道鋪就,四周田畝分化上佳。
的確不錯。
可惜,那不是自己關注的要點。
蜀山!
是天宗玄清子的封地。
蓋聶前來這裡,莫不是尋找玄清子的庇護?
好像玄清子不在這裡吧?
看他還能夠有什麼花樣!
“購買藥材去哪裡比較好?”
蜀山這裡不太熟悉,踏步間,攔住路上的一個扛著鐵鋤頭的普通人,直接問著。
“嗯?”
“去蜀山這裡專門設立的集市,都在那裡買賣的。”
“按照蜀山的規矩,其餘地方不允許買賣。”
那人想要說什麼,卻是雙眸為之黑色的玄光閃爍,進而按照蒼璩所問,將答案一一道出。
片刻之後,蒼璩已經騎著一匹馬,趕赴蜀山集市所在。
以蓋聶和衛莊的傷勢,肯定需要找尋醫者給予診斷,或者自己買藥材熬製湯藥服用。
看他們往哪裡跑!
……
……
“蓋聶大人!”
“那三位女子醫者就在這裡了。”
半柱香的時間,在車夫極力的禦馬之下,馬車停留在蜀山腳下集市,旋即一語傳出。
“嗯!”
蓋聶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進而……將小莊背在身後,輕緩的從馬車上走下。
端木姑娘她們三人就在不遠處的醫館內?
不是琴韻醫館!
而是本地的醫館!
——回春醫館!
“你們無需跟隨,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觀身後隨侍之人,蓋聶擺擺手,示意他們留在外麵就行了,當即,緩緩行入麵前的回春醫館。
“是,蓋聶大人!”
“……”
諸人隻得在外等候。
醫館內的人不多,左右分明,右邊是醫者診斷之所在,左邊是木製屏風隔開的區域。
“端木先生可在此地?”
蓋聶受損的靈覺擴散,觀麵前近前的一位醫館年輕人,緩緩道,三元受損嚴重,心神都為之疼痛甚多。
“端木先生?”
“您要找端木先生?”
一位年約二十的男子,著淺灰色的長衫,眉目清秀,發絲成髻,一根木簪束之,觀一人背著一人行入醫館。
連忙近前詢問,可話還沒有說出口,便是……被對方搶先了。
端木先生?
端木先生是醫館的貴客,非緊要的病情,一般端木先生是不會出手的,倒是端木先生的兩位弟子出手不少。
“裡麵請!”
察言觀色,二人好像都有傷勢,起碼麵前說話的這人神色蒼白無力,血氣虧損自己還是看出來的。
背上那人氣息微不可察了,近距離之下,更是傳來濃鬱的血腥氣息,絕對受重傷了!
武者?
爭鬥?
……
沒有多想!
這裡是蜀山,諸夏間,還無人敢在這裡生亂,當然……也要守這裡的規矩,否則,後果很麻煩。
“在下與端木姑娘是故友。”
“還請端木姑娘出手診治!”
“拿給端木姑娘,她會知道的。”
順著醫館這個年輕人的引導,將小莊落在屏風內的一張木榻上,抬手間,再次封住小莊的幾處穴位。
而後又拿出先前的令牌,遞給這個年輕人。
自己相信端木姑娘!
“故交?”
“那……稍等!”
“在下先請醫者為你們診治吧。”
那年輕人念叨一聲,略微頷首,接過令牌,份量不輕,正麵是一個嶄新的文字——蓋!
後麵是一柄劍器的痕跡。
好像有些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連忙又是一語,轉身離去。
“房羽姑娘。”
“請這邊一觀。”
“這邊有兩位傷勢不輕的病者。”
年輕人持令牌,行至醫館另一側診治區域,現在的病患之人不算多,故而……房羽姑娘她們並未動手。
房羽姑娘!
是端木先生身邊的兩位弟子,醫術不俗,起碼……就算端木先生不出手,房羽姑娘也足以解決大部分麻煩了。
此刻,正在一旁的藥鬥子前察看著藥材。
“嗯?”
“傷勢不輕?”
“我去看看!”
如雲的素潔長衫,長發隨意梳攏身後,不為錦衣華章,卻也是簡略有致,年歲不大,五官秀麗。
聞聲,放下手中的一味藥材,看將年輕人。
同時,也走了過去。
“那人說道他和端木先生是故交,這是他的東西。”
“房羽姑娘可認得?”
端木先生現在是他們回春醫館的貴客,師尊連日來和端木先生論道醫術,受益良多。
如此,自然也是他們的敬重之人。
將手中的令牌遞給房羽姑娘,若要請端木先生出麵,還是房羽姑娘出麵比較好。
而且,那二人的傷勢儘管重要,說不得房羽姑娘就可以解決了。
“蓋!”
“劍器!”
“從這枚令牌的禮儀規製來看,………嗯,是蓋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