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兄弟的檔案。”
“剛才你說不識字,那……我就為你讀一下。”
“你兄弟名叫木猴。”
“今年二十五歲。”
“按照檔案記載時間,五天前的這個時候,他前來醫館看病,根據醫者診斷。”
“他的右手臂和左腿分彆骨折,臟腑受到震動,為之創傷。”
“所以醫者給予診治的方法是以木板固定手腳,細細修養,輔以湯藥,半個月後,便可無礙。”
“這裡是當時開出的藥方!”
“任由諸夏醫者檢驗!”
“這是他的手印!”
“……”
從清兒手中接過那份檔案,冷辛將其打開,便是直接語落。
這就是證據。
話音緩緩,夾雜些許高昂,看向四周,將藥方以及那人的手印指出來,卻是還沒有說完。
手上的檔案便是被對方奪去了。
進而被對方直接撕成粉碎。
“都是你們醫館作假的東西,你們想要騙我?”
“不可能!”
“告訴你們,我兄弟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們醫館的緣故。”
“就你們醫館的醫術,根本不配在蘭陵城待下去。”
拄棍男子將那份檔案奪過來,看也不看,直接撕成粉碎,灑落身側地上,而後厲聲喝道。
“這麼說,你的目的就是想要琴韻醫館關門?”
紫衣女子笑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
“諸位都在這裡,都看清楚了,我兄弟現在這個樣子,都是琴韻醫館所害。”
“想一想你們以後在這裡看病,也是這個樣子,又該如何?”
拄棍男子看也不看那多管閒事的紫衣女子,和她有什麼關係?
再次看向四周,指著自己在擔架上的兄弟。
述說自己對於醫館的強烈不滿。
“這……。”
“……。”
一時間,四周圍觀的數十人、近百人有些沉默,三五之間,彼此之間,相視一眼,話語不好說了。
雖然他們都是普通的民眾。
可是……眼前的場麵似乎和先前不太一樣了。
“你看……。”
“這就是眾人所見,眾人所觀。”
“無論你的聲音有多大,無論你的神態有多麼癲狂,然而,現在他們都已經開始明白了。”
“你……,來這裡,不是為了你兄弟。”
“而是來搗亂的。”
“專門給琴韻醫館搗亂的!”
紫衣女子對於那男子的無禮,亦是毫不在意。
抬手指向四周。
那些民眾隨人是最容易受到蠱惑的,然而也能夠簡單的分辨一二,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就相當清楚了。
語落。
刹那間,那拄棍男子神色越發不善的看向那紫女女子。
一直在旁邊站在的另外兩名男子也是看向那女子。
唯有擔架上的那人仍為昏迷,時而身軀有些不自覺的顫抖,渾身上下的氣息越發之衰弱。
“臭娘們,你到底是誰?”
“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知死活!”
拄棍漢子怒罵一聲,雙眸瞪得渾圓,看向紫衣女子,抬手便是將棍子落在對方身上。
“子曰:非禮勿言!”
“你不懂禮,今天我來教教你,什麼是禮!”
紫衣女子秀首輕搖,屈指一點,便是迎上那漢子的棍子頂端,一絲淺紫色的玄光閃爍,便是令那棍子的去勢止住。
進而,指力縱橫,將男子手中的棍子彈飛,化手成掌,落在那人身前,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直接倒飛而出。
“大哥!”
“……”
“找死!”
旁側的兩位漢子見狀,神色大驚,連忙也是持手中鐵製農具,向著紫衣女子打去。
“這就忍不住了?”
紫衣女子仍為笑道。
還以為他們還有後續的策略應對,想不到這就動手了。
當真是……不自量力。
“撤!”
被紫衣女子先前一掌擊飛的拄棍男子艱難掙紮起來,神色有些恐慌的看向對方。
又掃著兩位兄弟也是被擊潰。
豁然大驚。
而後,大吼一語,轉身頭也不回的奔向城門出口。
“想走?”
紫衣女子輕哼一聲,一步踏出,便是要將那人抓回來,這等人不給予處理整治,以後也會危害他人。
砰!砰!砰!
四周虛空自生三道無形劍氣,破空而出,直接落在逃走的三人腿上,應聲重重的跪在大地之上。
“端木姑娘已經離開了蘭陵城。”
“惜哉!”
四周圍觀的人群中,一位白衣劍客再次看了琴韻醫館一眼,輕歎一聲,自己本想要前來一見端木姑娘的。
不想……端木姑娘走了。
而且醫館這裡也有彆人庇護。
那三人當好好處理,再次深深的歎息一口氣,甚為遺憾,腦海中拂過往昔諸多畫麵。
終究轉身踏步離去。
也許自己東行先前來蘭陵城比較好,如果自己沒有在鬼穀修煉數月。
可……,一切如此。
“有高人相助?”
“豐兒,把他們三人抓起來。”
一觀那逃跑的三人直接重重倒在地上,紫衣女子四周掃視一眼,沒有鎖定具體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