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衛莊!
實在是太傲了。
師尊不僅僅是蘭陵城百家首領,還是墨家巨子,這般竭力相請,給足了衛莊麵子。
衛莊絲毫不理會,著實太令人生氣。
衛莊這是絲毫不將百家和他們墨家放在眼中。
語出,連帶著身側其餘墨家弟子都神色不太好看。
衛莊太過了。
“無需多言,人各有謀,焉得強求。”
戴著一副黑白麵具,路枕浪擺擺手,衛莊再次拒絕了自己,卻是讓自己失去不少顏麵。
可顏麵並不算什麼。
沒有衛莊就沒有衛莊吧。
蘭陵城這裡的局勢,自己還是可以把控的。
“巨子,是否那衛莊已經有彆的出路了?”
“其師兄蓋聶可是秦國上卿,他不肯彙入百家,助力師尊對抗秦國,定然有所謀。”
“紫蘭軒、流沙力量也不弱,真要是已經有彆的出路,蘭陵城內就是極大的隱患。”
諸夏之間,對於百家來講,隻有兩個選擇。
一則彙入抗秦大局。
二則投降秦國。
儒墨法道等顯學大家各有抉擇。
鬼穀衛莊焉得可以例外。
他不答應彙入百家,那就有彆的出路,秦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他師兄蓋聶在秦國可是上卿,位高權重,那個出路更加耀眼。
“應該……不會吧。”
“鬼穀弟子想來縱橫捭闔,對抗至分出勝負。”
“鬼穀入秦,衛莊便不會入秦的。”
旁側一位墨家統領遲疑道。
於鬼穀弟子的抉擇,數百年來不算秘密,他們雙方不會加入同一個勢力的。
以前就是那般。
現在應該也是一樣。
“那他為何不願意加入我等?”
“真以為可以置身事外?秦國會放任一位不受控製的鬼穀弟子自由自在?”
先前出言的墨家統領不屑道。
想要當牆頭草,不可能。
儒家都做不到,儒家二當家、三當家眼下就在蘭陵城。
鬼穀雖強,現在還能夠強過儒家。
“到也是……那個道理。”
在場諸人相視一眼,覺得貌似不無道理。
無論如何也該有一個抉擇才是,不入百家,就有可能入秦國,紫蘭軒在蘭陵城。
更是隱患。
“衛莊不會入秦的。”
“那夜之事,蒼璩殺鬼穀子,又有秦軍強者相助,如此,已然明了。”
“你等各歸職責吧。”
路枕浪再次擺擺手。
他們說的都有道理,卻是亡了剛發生的事情,甚至有還有以前的事情。
鬼穀衛莊無論如何都不會入秦的。
“巨子,門外有人求見!”
廳內諸位墨家弟子尚未離去,便是一位精乾的弟子近前,快速說著。
“何人?”
路枕浪看將過去。
聞此,似乎是陌生之人?
一念而覺,靈覺擴散。
“是人宗逍遙子先生和其弟子,還有一位姬水先生。”
那弟子快速說著,先前的百家之中,並無他們的存在,現在卻突然來到了蘭陵城。
故而通稟。
“哈哈,是他們。”
“快請!”
那弟子剛說完,路枕浪也已經感知院落外的道道氣息,都是很熟悉的朋友。
“是,巨子。”
那弟子連忙轉身離去。
“師尊,逍遙子先生來了,太好了,這可是一大助力。”
旁側方更淚大喜。
“姬水先生?”
“此人之名並未聽過,卻是姬水之名,上古顯耀,人皇軒轅氏、神農氏出於姬水。”
“大周先祖追朔上古,亦是姬水。”
手持一柄寒氣內斂之劍,著白衣,神容冷然,聞此,也是一怔,逍遙子先生自己知道。
那位姬水卻不清楚。
“姬水先生?”
“也是我們墨家的朋友,更淚,你們先出去吧。”
路枕浪笑語道,看向方更淚等人,並沒有於這位姬水先生多說。
“是,師尊。”
方更淚拱手一禮,想來師尊是知曉那人身份的,現在不告訴自己,以後也會告訴的。
並不著急。
“是。”
其餘統領、弟子儘皆退下。
片刻之後,路枕浪親自出正廳相應,前方的院落之中,一群人彙聚一處。
“逍遙子先生!”
“姬水先生。”
“我們再見了。”
“多日不見,逍遙子先生看來就要徹底踏足玄關了。”
路枕浪一禮,看向麵前的人宗逍遙子,對於他的修為提升,實在是驚詫不已。
記得還在燕國的時候,逍遙子一身實力不過化神小成上下。
短短二三年,已然逼近玄關,不……他已經感悟玄關,就差真正的穩固玄關了。
快的話,一年半載。
慢的話,兩年之內。
必然徹底的踏足玄關。
道家的修行果然非同小可。
百家多了一位玄關層次,是一個好的消息。
說著,又看向逍遙子身側的一位黑衣人,黑衣人戴著一件寬大的兜帽,遮掩神容,外人難以窺探。
似是不想要外人知曉他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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