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護國學宮出來的兵將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擅長軍略,大局觀很不錯,於目下東出滅國之戰,很合適。
簡單一語,便是又看向其他人。
“少將軍,末將以為,魏國雖兵分三路,實則主要針對的還是我等。”
“故而,我等可以先避其鋒芒,避而不戰,待楊端和將軍與潁川郡那邊的壓力足夠大,魏國或許自動退軍守中。”
“而且,我等還可以抓住戰機,給予痛擊,將魏軍趕回大梁城周圍,再行先前水攻之法。”
又一位年輕的軍將出列,近前一禮,看了沙盤一眼,說道己身之策。
魏國分軍三路,實則另外兩路的實力很弱小,囂魏牟所謀,必然是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擊潰,然後調兵擊潰其餘兩路秦軍。
想的倒是很好,然……未免太小看秦軍了。
“有些意思。”
“都說說。”
王賁給予讚賞,而後,視線又落在其他人身上。
當即,幕府之內的其餘軍將各自近前,說道己身之策。
或是正麵抗衡!
或是奇策襲擊!
或是……
無論種種,均有可取之處,均有些許不足之處,王賁細細聽之,麵上的笑意唯有停止過,手下有這般之人。
魏國焉得不滅。
“大田令以為如何?”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軍帳內的十位軍將先後將己身所謀所想說道而出,王賁或有評價,或有不評價,沒有定下最終策略。
諸般而畢,王賁看向大田令鄭國。
“哈哈,鄭國不通軍事。”
“不過……,先前聽諸位小將軍所謀,都有可取之處,未有定言,自當少將軍給予定策。”
大田令鄭國朗朗一笑,自己沒有率領過軍伍作戰,如何知曉哪一種方案最好。
聽了這麼多,感覺都可以。
不知道少將軍王賁如何抉擇。
“大田令過謙也。”
“魏國之內,囂魏牟兵諫魏王假,所得之力,必須在接下來給予落下,否則,其人下場未可知,魏國廟堂也會如先前趙國那般。”
“若是常法,若是安穩之法,本將自當穩固避戰,待魏國之內,自動生亂,直接出兵拿下魏國,滅了魏國。”
“隻是……,目下,上將軍在燕南地大勝,擊潰燕趙聯軍主力,果然避戰,待來年上將軍等率軍南下,那時……不知如何?”
王賁沒有隱瞞自己想要自己獨自攻滅一國的想法。
想來麵前這些軍將也是如此之說的,和自己一塊攻滅魏國所得的功勳,同來年彙合上將軍等滅國取得的功勳相比。
孰強孰弱!
“少將軍!”
“今歲必當攻滅魏國也!”
當即,便是有軍將再次出列,沉聲一語,神色堅決。
大秦之內,軍功為上,果然和少將軍一起獨自攻滅魏國,絕對可以直接升幾級爵位的,那才是更為榮耀之事。
“今歲必當攻滅魏國!”
“少將軍,今歲滅魏!”
“……”
一語出,整個幕府之內,為之沸騰,為之激昂,求戰之心越發的慷慨,越發的烈動。
“今歲!”
“自當滅魏。”
王賁神容肅然,近前一步,單手深處,壓下幕府內的混亂,目光看向麵前的沙盤,說道己身之目標。
魏國,今歲必然要滅。
“不僅如此,本將還要在戰場上,以所練百戰穿甲之兵,對戰囂魏牟所謂的魏武卒。”
“百多年前,魏武卒在名將吳起手中,未嘗一敗,如今,本將要堂堂正正的將魏國大軍擊潰,湮滅囂魏牟最後一點憑借,湮滅魏國最後的希望。”
“大田令,水攻之法仍舊,一應人手調遣如故,待本將擊潰魏國主力後,開挖鴻溝河渠,待汛期而至,水攻大梁城。”
“今秋之前,本將要徹底拿下魏國,定下三晉之局!”
語出,王賁單手重重落在沙盤周圍的木架上。
避戰以求囂魏牟調兵避退,非自己所願。
滅國大戰,自要將魏國主力擊潰。
否則,接下來縱然水攻大梁城,也有相當的麻煩。
以重甲騎兵縱橫千裡迂回包抄,也是上策,期時可以派遣一支奇兵,正奇相輔,十多萬魏國大軍,這一次就算不將其全部攻滅。
也得讓魏國喪失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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