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穗沒說話,轉頭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此處是一片林子,他們現在距離那些難民有差不多六七十米,她板車旁邊全都圍著老人女人和孩子,大夥兒臉上都充滿了害怕。
剛剛經過的時候,那些難民不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的,拿著棍子和鋤頭砍刀就衝了出來,氣勢洶洶的讓他們把身上的糧食和銀子都交出來。
村長本想著幾乎所有的糧食都讓小祖宗收進空間了,車上也總共加起來也沒多少糧食了,銀子大夥兒身上更是沒幾個銅板。
本能的反抗了幾下就假裝妥協了,但最後那幫人搶到東西後卻依舊不滿足。
“你們騙鬼呢?!就這麼點糧食和銀子,打發叫花子呢,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領頭的那個高大的男子,脖子上有塊黑色的刺青,看著跟草寇強盜無異。
“快,把藏起來的糧食全部交出來,不然可就彆怪老子們不客氣了!”
說著,他上前幾步,伸手一抓,把躲在人群裡的一位妙齡女子抓了出來,年紀大概在十四五歲上下,手中的刀就橫在女子脖子中間,眼神裡還露出一種惡心的淫邪。
果然,這些畜牲永遠都隻會欺負女人。
事到如今,原本想著退一步換個太平,但沒想到卻讓對方變本加厲,那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策安一直被好幾個人圍著,還不容易解決掉,一回頭,便看到男人的做法,他眼裡頃刻間凝起一股冷意,更是無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
看準時機,把手上的劍鞘丟了出去,正好打中男人的刀,對方感到刺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就在這時候,蕭策安幾個飛躍,便到了那男子跟前,直接一個掃腿,把持刀的手踢開,因承受不住衝擊,男子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栽倒。
而村長早已趁著這空檔,安排人把被挾持的少女解救了出來,還安排大響帶上幾個人安排女人孩子和老人,尤其是小祖宗撤到安全的地方去躲起來,且不能靠近這裡,以免被誤傷。
前麵正打的熱火朝天,時穗他們卻隻能呆在後麵,除了保護好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塔塔,你在空間裡多找一下治療外傷的藥,尤其是止血的,要快!”
都動上刀劍了,刀劍無眼,到時候肯定有人會受傷,情況壞一點的話,還會丟掉性命,時穗感覺現在心裡有些慌亂,隻希望他們能贏,最好不要受傷。
好在事情沒有太糟糕,有了蕭策安這段時間的訓練,就算對方人數比他們多,除了最開始落了下風之外,很快便又在蕭策安的領導下逆風翻盤,把對方打的落花流水。
雖如此,但對方顯然也是個狠角色,為了糧食和銀子,彆說搶劫,就連殺人也不在話下,實在是急了眼,爬起來撿了刀便見人就砍。
“長根!小心後麵,快躲開!!”
有人大聲的喊道。
那個脖子上有刺青的男人,扛著長刀發狠的直接衝著長根的後背直直的砍了過來,眼神狠辣。
時穗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高高的懸的起來,甚至還能聽到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剛想喊塔塔,卻不料,大哥一回頭,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彆在腰上的匕首丟了過去。
正好插在男人的的肩膀上,一個劇痛,男人痛的麵目猙獰,手上的刀也隨之掉落。
大家反應過來,好幾個人便直接圍了上去,把那男子死死的按在地上。
而此時的長根,早已嚇的臉色蒼白,連後背都出汗了。
要是,剛剛那把刀真的落下來,那他不死也得殘廢。
“蕭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
他緊緊的握住蕭策安的手,一個勁的道謝。
“嗯,多注意一點,我先去把被抓住的那些人給處理了。”
被抓住的男子,都沒給他說廢話的機會,直接就把他雙手的手筋給挑斷了,這樣,以後也就再也不能害人了。
至於其他人,沒有要他們的性命,而是全都暴打了一頓,然後再給每人喂了一顆藥丸,藥丸是之前時穗給他們的瀉藥,是用巴豆做的。
一顆下去,不拉個兩三天是不會消停的,雖然不會死人,但也不會太好受就是了。
不僅如此,在臨走前,還把他們的糧食和銀子也都搜刮了個乾淨,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了。
那些銀子和糧食時穗沒打算留著,畢竟也算是不義之財,加上他們的糧食也夠吃,索性,把糧食分成一小袋一小袋的綁好,然後全都分散的放在了路邊。
至於銀子,則是放在了布袋子裡,掛在了路邊的樹枝上,如果有緣人路過,不管是撿到糧食還是銀子,也算是做了善事吧。
她雖然不會拿他們的糧食出來救人,但像這種不義之財,分給其他人總好過給那些壞心肝的吃。
村長帶著大夥兒繼續趕路,直到傍晚,大夥兒罕見的沉默了一路,主要是這一日發生了太多事了。
先是晚上差點兒被人迷暈遭到搶劫,好不容易離開,中午又遇到了另外一波,且還有好幾個人受傷了。
“小祖宗,天色晚了,不如我們今晚就在此處歇息吧。”
村長看著眼前的山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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