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忙活了三天後,靠著一己之力,時穗終於把想要送給大哥的劍給弄出來了。
期間塔塔想幫忙,被她給拒絕了,因為這是送給大哥的第一把劍又是生辰禮,她還是想自己親自動手完成。
雖然如果有塔塔幫忙的話,速度至少還會再快上一天左右,但有時間生活需要儀式感,所以多花一些時間也沒關係。
劍做出來的當晚,時穗特意讓塔塔提前一天幫忙給做了一條劍穗,直接係在了劍鞘上。
然後用盒子給裝了起來,隔日一大早,時穗早早的便起來了,她想著趕緊把劍拿給大哥。
蕭策安此時剛好帶著劍去練武場和將士們切磋一番,卻被妹妹給叫住了。
“哥哥,你先等等。”
“妹妹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也不過卯時才卯時三刻,天都還沒完全亮。
自從逃完荒後,妹妹最近基本都是睡到辰時中才起。
“哥哥,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你先坐下,然後先伸出手,再閉上眼睛先。”
時穗直接把他給叫到了自己的帳篷裡麵,讓他坐下來。
蕭策安乖乖的按照吩咐坐了下來,然後伸出兩雙手。
時穗見狀,悄咪咪的轉身,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了劍,放在了少年的手上。
蕭策安忽然趕緊手上一沉,好像是個木盒。
“哥哥,可以睜開眼睛了。”
時穗說道。
蕭策安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手上捧著的盒子,看這盒子的形狀,蕭策安心裡有些莫名的激動。
但還是稍微冷靜了一下,問道:
“妹妹,這個盒子是?”
“哥哥,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
時穗故意賣了一下關子。
看妹妹這驕傲的神情,蕭策安更堅定了幾分剛剛的猜測。
他手稍微顫抖的打開了木盒,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把渾身漆黑的長劍,長劍劍鞘的尾部還墜著一條碧藍色的劍穗。
蕭策安小心翼翼的把劍從盒子裡拿了出來,然後取了劍鞘,摸了一把劍身,觸手的那一刻,他便知道這件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寶劍。
頓時心中的喜悅更盛,他又摸了摸劍穗,觸感一片柔軟,如同他此時的心。
被妹妹的這一番驚喜和舉動搞得又歡喜,又想哭,心酸酸脹脹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妹妹,我太高興了,想出去外麵比劃一下,外麵冷,你在裡麵呆著就好,小心凍著了。”
“哥哥喜歡就好,既然劍已經送給哥哥了,那我便回去接著睡了。”
時穗打了一個小哈欠,明顯是還困著。
“拿妹妹便回去接著休息,記得蓋好被子,哥哥等下便回來。”
目送著時穗回到帳子繼續睡後,蕭策安便抱著劍直接策馬往定國公的帳子跑去。
時穗一回到空間便趴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醒來時已經差不多八點半了。
桂花他們都在外麵編筐和籃子,飯給她用熱水溫在桌子上,她一起來就能直接吃。
昨天她吃晚飯的時候特意跟他們,打算再過五六日,等外麵的傷病差不多都痊愈後,便帶著大夥兒去常郡縣買地和蓋房子。
所以村裡人早早的便上山去砍了好些竹子,打算提前編一些筐和籃子,到時候能用的上,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
女人們則是在納鞋底,鞋底不嫌多,一年到頭都能用,現在貓冬的時候不抓緊時間做,等到開春一忙起來就沒時間了。
桂花一直坐在時穗的帳子外麵,一聽到裡麵有動靜,便知道是時穗醒了。
把手裡剛納到一半的鞋底放回去,一進來就看到時穗正打算拿毛巾洗臉。
“小祖宗,您快坐著,我去給您打盆溫水進來。”
洗了臉,桂花又重新把飯給熱了一下,這才端給她吃。
“小祖宗,策小子剛剛才過來了一趟,但您還沒醒,告訴我等會兒您醒了後他來接你去將軍那裡。”
“嗯。”
她知道哥哥找她定是為了劍的事,想必外公和舅舅他們已經看到劍了。
時穗剛喝完最後一口粥,碗前腳剛給桂花收走,都還沒來得及擦嘴,大哥後腳便回來了。
“妹妹,你醒了?可有吃早飯了?”
“吃了,哥哥們我們走吧,不是說舅舅等我許久了嗎?”
蕭策安聽到妹妹已經吃過了早飯,便沒再說什麼,隻是剛要走時,他又回去給時穗拿了一件披風,正是上次從顧鈺的箱子裡拿的那件火狐皮。
前兩天桂花給她剛做出來,還沒來得及穿。
“外麵冷,到時候彆凍了。”
他十分細心的把鬥篷給時穗披上,帽兜直接蓋住了她整個頭,隻能露出一雙大眼睛。
把她抱上馬的時候,確認已經包的嚴嚴實實後,才終於策馬狂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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