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正是獸皮魚獸橫行的時候,如果他被獸皮魚獸吃了,他的那些特戰勇士也沒辦法替他報仇。
對噠,就這麼乾。
阿候想到這個辦法,興奮的不得了。
他才是船長,這船上的所有族人都得聽他的,憑什麼要聽阿樣的,還把他打成這個可怕的樣子。
他疼死了。
阿候捂著臉上的傷,手上又疼。
真是哪哪都疼。
阿樣的突然殘忍,讓所有人都不敢亂動,哪怕心中對他有怨念,也不敢和他正麵扛。
都乖乖的各回各位,連小聲嘀咕都不敢,就怕被他給聽到,然後把他們給打一頓。
水裡的十幾隻吸血地毯,在沒人射殺之後,就在船的旁邊來回遊動。
慢慢遊動時,就像是一張獸皮飄在水裡。
快速遊動時,像一條八爪魚,咻的就不見了。
船不動,風雪繼續下,吸血地毯它們在水裡緩慢的遊著,沒一會兒,水麵就結起了冰。
冰很薄,吸血地毯推一下就會撞碎,然後又結起。
吸血地毯就往水裡潛,圍著大船打轉。
好似不甘心那些食物溜掉,又好似不甘心沒替它們同胞報仇。
天漸漸黑下來,大家都回了溫暖的二層和船底,沒有人在這種大冷天裡巡邏。
阿樣和阿候分成兩派以後,阿候稟著他要當一個好船長,就不讓他的族人們去巡邏。
還義正言辭的說阿樣:“外麵那麼冷,你怎麼不出去巡邏?居然還讓族人們去,你冷他們不冷嗎?”
他這話得到了族人們的大多讚同,就是,外麵那麼冷,你想要巡邏你去好了,彆逼著我們去。
就這一句話,站阿候那邊的人更多。
也是這句話讓阿樣起了叛逆之心,既然你要用這話拿捏我,那我就絕對不會讓我的勇士們替你巡邏。
就像你說的那樣,你心疼族人們,我也心疼我的勇士們。
若不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娃崽和雌性,他才不會帶著特戰勇士們和他們對抗。
都是罪。
所以現在的大船上,並沒有人巡邏。
天一黑,大家都回船內,隻有一盞夜明珠掛在船杆上,隨著風雪吹動而搖擺。
船簷裡本來也有一顆夜明珠,但被拿走了,這裡就黑漆漆的。
二層熱鬨的很,船底也熱鬨的很。
沒人管理的船上,自然就把夜風和夜風的規矩拋到腦後。
有人配對故意把聲音弄的很大,引的其他雄性也進這個格間來玩。
阿候就喜歡這種玩法,身為船長的他,自然還是有雌性喜歡的。
除了主動跟他的雌性,其他的雌性都在阿樣他們那裡。
阿候為了彰顯他的大度,和族人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些雌性都拿出來共享。
能在這個時候選擇他的雌性,能是什麼好雌性。
侍候一個,或者是侍候幾個,對於她們來說都一樣。
在雄性們眼裡是雌性在侍候他們,在雌性的眼裡卻是雄性們在侍候她們。
於是,阿候這一派的人,就恢複了以前在偷醒部落的作風,隨時隨地配對,隻要他們開心。
阿樣這邊聽著那種聲音,臉都綠了。
雌性們捂著娃崽的耳朵,但對於這種事從小看到大的娃崽們來說,再是正常不過。
捂什麼耳朵,他們都曾經站在旁邊參觀過。
divcass=”ntentadv”年紀小時好奇,站在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