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風又出來打擊他們:“射殺彆人是開心的,但如果是他們射殺咱們,你們還開心嗎?”
蕭瑟眉眼微涼,聲音清冷:“這些地方我去過,知曉從咱們部落去到那些地方需要多長時間。”
夜風望向認真玩自己手指頭的雌性,眉眼間全是溫柔,又聽到她說:“昌渾嗜血殺人,他是野獸,而我的夜風是人,不是野獸,所以不嗜血殺人。”
“哪都好。”蕭瑟用腦袋蹭蹭他的手臂,“哪哪我都喜歡。”
夜風眉頭微跳:“說來聽聽。”
蕭瑟說道:“阿雪一直在花歲祭祀那裡好好的,為什麼昨天突然之間就想著出來跑步?”
然而,就是有些事會卡著。
“你們是兩種人,是不一樣的。”
夜風喜歡這樣子的日子,沒有誰喜歡嗜殺,去博命,去死亡。
桃子罐頭已經弄的差不多了,夜裡不需要做這個,皮子不夠,阿巧她們白天就有時間做靴子,不必拿到夜裡來趕。
她也是篤定她受傷的真相沒有人看見,才敢這樣子指出來。
夜風已成長到他不能動的地步,而這一切都將歸功於蕭瑟!
蕭瑟眨眨大眼,很是溫柔乖巧的點頭:“我懂!”
這種說法讓夜風很受用,他不想做嗜血之人,又怕族人們說他不管他們,所以他一直都隱藏自己。
夜風冷著臉寒著聲:“我還是那句話,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族人,保護好部落,吃好喝好!”
蕭瑟抓著夜風的大手,細細的描繪著他的手指頭,聲音柔柔的:“你這不是弱,你這是人性。你麵對再強大的野獸時,都會同它拚命。因為你是人,它是獸。”
“然後今天早上昌渾就打過來了,如果說沒有她在中間扯著,你相信嗎?”
族人靜靜的聽著,沒有人敢在此反駁一句。
看著坐在篝火旁,照的麵容忽明忽暗的夜風,阿雪的心怦怦直跳,卻強裝鎮定,怯怯的望向夜風:“族長,你找我什麼事?”
夜風雙眸微眯:“既然懷疑,那就好好對證一番。”
夜風被她蹭的心癢癢的,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聲音溫柔:“我不屠殺塔河部落,就是不想讓他們成為那種嗜殺之人!”
“若是這事開了頭,以後,他們便很難收回!”
夜風隻有在蕭瑟麵前才會放下他的冰冷:“我哪好?”
“你覺得我弱嗎?”夜風問這話時,有點忐忑。
現在的族人們,就是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歲月靜好。
阿雪看向蕭瑟,身體微弓,更是顯的她柔弱可憐:“蕭瑟,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你要這樣子汙蔑我?”
被帶來的阿雪,臉色蒼白,額頭上塗抹著綠色的草藥,整個人看起來,柔弱如柳,脆弱不堪,惹和一些雄性們心疼不已。
願望真的很簡單,可就是難實行。
阿雪的心突的再次一跳,淚水滾滾而下,可憐兮兮的望著蕭瑟,心中卻恨的牙癢癢。
蕭瑟接著說:“你昨天跑步失蹤,自天未亮開始算起,到你回來,這中間大概花了去桃林的時間。”
也就是兩個多小時,蕭瑟這樣一比喻,族人們一下子就懂了,看向阿雪的目光裡帶著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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