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嚇的迅速把毛巾拿開,驚慌失措:“弄疼你了?”
divcass=”ntentadv”“彆拿開,放下來,就得這樣敷著。”蕭瑟額頭上滲著汗水。
毛巾真的很燙,她都不知道夜風是怎麼麵不改色,把熱毛巾自熱水裡撈出來的。
夜風一定也很燙吧,那她更不能辜負他的好心,免得他再燙一次。
“兩隻手臂都得敷,要散瘀血,越早散越好。”蕭瑟忍著熱毛巾的敷,咬牙出聲。
看著蕭瑟這樣疼痛,夜風都想替她受這些。
可這想法是錯誤的,他隻得把心疼忍在心中,繼續替阿瑟敷手臂。
“阿茶!”蕭瑟看向一旁流淚心疼的阿茶,“你去準備草藥,等用毛巾敷過以後,還得用草藥敷。”
阿茶抹掉眼淚:“好。”
她不怕有事做,就怕沒事做。
她朝門口跑去,與豐收擦肩而過,卻沒有看一眼豐收。
低頭的豐收,抬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夜風,以及忍痛皺眉的蕭瑟,什麼也沒說,默默轉身出門,把門輕輕帶上。
出門沒走兩步,差點撞到一個人。
豐收抬頭看向對方,陽光正好落在他眼瞼上,令他一時沒有看清擋自己路的人是誰。
他微微往旁邊移去,才看清眼前的人,自責多過委屈,聲音無力:“長生!”
長生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那樣做。”
豐收更委屈了:“可是族長他剛才沒理我?”
“如果當時掉下去的是阿日,你和族長攔著我,我也會不理你們。”
長生表自明己的立場後,反問他:“如果當時掉下去的是阿茶,我和族長攔你,你現在怎麼想?”
道理豐收都懂,就是走不出來。
他垂著頭,竹板鞋鞋尖踢著泥土,哼哼兩句聽不清的話語後,低聲說道:“我也不會理你們吧。”
阿茶被野獸叼走的那時,他整個人都傻了,除了要找到阿茶,再也沒有彆的想法。
也是那時起,豐收才正視自己的心,他不能沒有阿茶,他得和阿茶在一起。
他開始對阿茶好,再也不和部落裡的其他雌性們拉拉扯扯,讓那些雌性們以為她們有機會。
而後天天想法子占阿茶便宜,讓阿茶眼裡心裡都隻有自己這一個雄性。
偶爾再提醒一下阿茶,彆隻看阿瑟一個人,也得看看他這個雄性。
這種吃飽喝足,天天見麵,歡聲笑語,你好我也好的日子,讓豐收很滿足。
他就想這樣和阿茶一直活到牙齒鬆動,頭發花白,再也走不動路的時候。
他這樣想,族長也一定是這樣想著和阿瑟在一起的吧。
如果阿瑟沒了,族長還能活?
可當時那個情況,他除了把族長拉回來,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族長跳下去?
“哪怕被族長嫌棄,我還是會這樣做。”豐收耷拉著腦袋,語氣無力。
長生沒有再說話,道理都懂,隻是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誰也不能代替彆人說完美的話。
這時,花祭祭司帶著阿香來了。
長生立即把豐收擠開,上前問候:“花歲祭司,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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