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懊惱的咒罵著:“那人是野獸嗎?都中了兩刀都沒有死,還跑的不見了影,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
divcass=”ntentadv”阿魯等人剛才在路上,聽了阿心說他曾經殺過一次阿此的事,此時萬分同意豐收說的話。
確實,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殺不死,簡直是比野獸還野獸。
蕭瑟無意識的扭著手指頭:“他應該是先天性無痛症人,這種人就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豐收驚呼:“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那不論是怎麼受傷,都不會疼!”
蕭瑟鄭重點頭:“對,他受傷了感覺不到疼痛,行動會和正常人一樣。”
“再加上他的體內器官移位,以及他易愈體質,隻要不是傷在重要內臟,他死亡的概率就很小。”
“阿心當時捅了他兩刀,可是由於天氣太冷,血流出來後就凝固了,這就讓他活下來的機會加大。”
“把他埋進雪地裡,徹底讓他血流不出來,冰封傷口,待到他那口氣喘上來,活了……就自雪裡爬了出來。”
阿此很聰明,爬出來後還掩蓋了蹤跡,又過去了一整天,現在這個夜裡,真不知道他躲到了哪裡。
可以說,但凡這中間缺一個環節,阿此就活不下來。
可天時地利人和,他通通占了,所以才活了下來。
若是兩族人把阿此埋在地底下,阿此縱是無痛體質和易愈體質,他也不能自地裡爬出來。
兩族人臉色蒼白,瑟瑟發抖:“族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請你懲罰我們吧?”
“阿魯,一人給他們三棍。”夜風要讓族人們意識到,你以為的事,有可能會讓族人送命。
所以,絕對不可輕輕放過,而是要讓所有人都記住這個教訓。
族長真生氣了,族人們屏息靜氣不敢吭聲。
三棍打的很重,啪啪啪聲落在族人耳裡,光是聽著都疼,更彆說挨打的兩族人,麵容蒼白,額角發汗。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心中發誓,一定一定不會再違抗族長的命令,和擅自做決定。
夜風看向繁星點點的星空:“今晚好好休息,好好放風,明天繼續找。”
豐收等人:“是。”
兩族人被族人扶著進了帳篷,該巡邏的族人巡邏。
夜風和蕭瑟回到帳篷,就著阿此的事討論:“生命力真頑強,怎麼會有這種人?”
蕭瑟蹲在炭火前烤手:“世界之大,千奇百怪,這種奇怪的人多的很。咱們沒遇上,不代表著他不存在。”
夜風提起陶罐,倒了一杯熱水遞給蕭瑟。
蕭瑟捧著熱熱的水,吹了吹,小心喝了一口。
頓時,全身暖洋洋的,舒服的不得了。
夜風不喜歡喝熱水,他還是喜歡隨著季節,喝最真實的水。
可是看著身旁阿瑟一臉的滿足樣,他突然間也想喝熱水。
熱氣嫋嫋上升,讓阿瑟的麵容忽隱忽現,他就也倒了一杯熱水,輕輕吹拂,喝上一口。
熱水入喉暖了身體,確實是很舒服。
“你覺得他還會回來嗎?”夜風問。
捧著熱水的蕭瑟,眯了眯眼:“還記得我腫了的手,有阿日腰間的傷嗎?”
夜風聽著這話,差點沒端穩茶杯:“你是說,他會來找你和阿日?”
“先前,我以為這傷就是如花歲祭司說的那樣,把夢裡的危難加到了我的身上。”
蕭瑟的聲音像柳絮一般輕:“可是知曉阿此沒死後,我就在想,會不會我和阿日身上的傷,是大祭司的另一種警告和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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