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清理好傷口,自樹葉裡把墨綠色的草藥,糊在阿削的肩膀上,再接過長生解下來的綁帶,綁在阿削的肩膀上。
按著阿削的雄性們,看著他肩膀上的綁帶,個個羨慕不已,這可是神女手腕上解下來的綁帶啊,也好想要。
真是便宜阿削這雄性了,太讓人羨慕。
蕭瑟給綁帶打結,頭也沒抬的對阿茶說道:“再去找點竹節菜來,熬湯給他消消炎。”
divcass=”ntentadv”阿茶應聲好,就去做了。
蕭瑟打好結,這才讓眾人放開阿削,對阿創說道:“傷口不是很深,又發現的及時,不會有事。”
先前還事事都震驚的阿創,此時已經學會了冷靜,但聽到這句話時,還是再次激動起來:“阿削還能活是嗎?”
“是。”蕭瑟走到另一葉乾淨的水麵前洗手,“當然可以活,放心吧,等下喝了藥,很快就能醒來,他的體質很好。”
這些經常打獵的雄性,他們的身體都很強壯,體質很好,傷口恢複的速度也比她這個現代人快。
雖然是被野獸在肩膀上咬出了血洞,但沒有撕裂,也沒有傷到骨頭,隻是發了炎,真不會有生命危險。
阿創聽了,眼睛發紅,全身顫抖,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是不是所有的族人受了這樣的傷,都可以活下來?”
蕭瑟正想說當然是,可是想到他們部落裡沒有巫女,他們不認識草藥,這話就沒那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她衡量後道:“你們沒巫女,許多部落都沒有巫女。”
不隻是你們部落沒有巫女,其它部落也沒有巫女,也會有族人被野獸咬傷後,得不到急時的治療後死亡。
話很殘忍,但這是事實。
阿創真哭了,先前知曉部落旁邊的稻穀可以吃,他們卻不知道他沒哭,因為他們有手有腳有族人,可以打獵吃。
可是明明受這種傷卻可以活下來的族人們,卻發炎發熱的死掉了,他就受不住,這可是一條條本來可以活下來的人命啊。
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痛哭的阿創,帶的其他雄性們也紅眼落淚,低聲痛哭。
本來麵對野獸就萬分危險,還沒有一個保障,每一次的打獵就是用命在做代價,真的是很殘忍,又很無奈。
明明可以活的族人,卻沒活下來,還有什麼事比這更痛苦。
蕭瑟沒有再說什麼,默默離開,來到阿茶身邊,幫著搭三角灶。
長生找到一棵竹子,用匕首砍了一節竹筒,劈開成兩半當成碗,裝了水送到蕭瑟麵前。
又去做了一雙筷子和一根勺子,放在旁邊給蕭瑟備用。
蕭瑟把竹筒水放在三角灶上,把洗好的竹節菜放進去熬煮,阿茶添柴火。
三角灶裡的火勢慢慢燒大,蕭瑟拿起竹筷子攪拌一下裡麵的竹節菜。
阿創等人的眼淚都還沒乾,看著蕭瑟等人的這種操作,個個再次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們。
有族人小聲問:“那是竹子吧?那不是木頭嗎?為什麼可以放在火上燒?”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奇怪,我也很想問。”
“難道是經過神女手的木頭都不會燒著?”
“不可能,絕對不是這樣。”
阿創也想知道這個答案,隻是此時的他紅著眼,聲音沙啞,真是不好上前去問這話,不是害怕丟身份,而是怕惡心到了神女。
阿留卻大大咧咧的衝到蕭瑟麵前去問了:“蕭瑟,這個竹子明明是木頭,為什麼它不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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