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看向雄性:“把你們部落的事說說。”
divcass=”ntentadv”雄性一臉茫然的看向夜風:“部落的事是指什麼?”
夜風微挑眉:“有奴隸場嗎?”
“有的。”彆的不知道怎麼說,但這個奴隸場,他最是清楚,“我們奴隸場有好多人,族長不會給他們烤肉吃,他們隻能吃草吃泥巴。”
“能活下來的就活下來,不能活下來的就餓死,還有的是故意讓野獸吃掉的。”
“也是這批奴隸們太不經死了,瘦的很,所以族長想攻打青龍部落,抓一批雄性去當奴隸。”
雄性說的沾沾自喜,他們部落多強大啊,每次出去打獵,他們都不用衝在最麵前。
隻需要讓奴隸們衝在前麵玩命,他們在奴隸身後撿現成的就可以。
夜風聽的眉頭皺的更緊:“為什麼要去青龍部落抓雄性當奴隸?”
雄性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我們部落裡,衝在前麵的奴隸,就是青龍部落的雄性。”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阿荒更是抓著他的脖子,厲聲道:“你說什麼?什麼叫衝在最前麵的奴隸是我們青龍部落的雄性?說清楚。”
剛才沾沾自喜的雄性,這才想起來,這些人可不是他能欺負的,而是能欺負他的。
果然,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現在得改變。
他縮了縮脖子,怯怯道:“每一次攻打青龍部落的前幾天,阿淤就會來找我們族長。”
“他把青龍部落的雄性以打獵的借口,把他們騙到某個地方,然後我們就去抓人。”
“然後我們族長就帶我們去攻打青龍部落,把不聽阿淤話的雄性殺掉。”
“抓回來的青龍部落雄性,就是我們的奴隸,每次出去打獵,他們都衝到最前麵打獵。”
“就是這樣。”
以往雄性說這些話事,都是高高在上,驕傲的很的。
現在,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冷的目光,雄性隻感覺,他要被這些眼神給殺死。
阿荒抓著他脖子的手又收了兩個度,死死的盯著雄性:“兩年前,有一批雄性去到大樹塔打獵,那群人……在你們部落?”
雄性感受著脖子手上的力道,覺得自己如果不老實回答,阿荒可能會真的掐死自己。
他連連點頭:“記得記得,那次我也在,那個領頭的人叫阿蘊,他很厲害,阿侫差點被他的長矛給刺了。”
“阿蘊很瘋狂,真的,也很強大,真的,如果不是我們族長在,真就被他帶人逃走了。”
雄性說到這裡,又得意了:“不過有我們族長在,他逃不走。”
“你手可以鬆開嗎,掐的好疼,我覺得我都快死了。”
阿荒的手越鬆越緊,最在最後時猛然鬆開他的脖子,赤紅著雙眸,死死的盯著雄性,聲音顫抖:“那阿蘊現在他們人呢?”
雄性想了想,小心翼翼說道:“我不知道。這都多久了,天天吃草吃泥巴,應該死了吧?”
最後一句話,若不是此時大家都寂靜無聲,還真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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