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裡疼。”
趴在桌子上的蕭瑟,抬頭朝阿茶虛弱一笑:“我想我可能要來好朋友了。”
阿茶驚愕的看著蕭瑟:“真的嗎?”
“怎麼這麼突然?”
阿茶盯著蕭瑟的小肚子猛看,好像裡麵有個小娃娃一般讓她稀奇。
蕭瑟扯了個笑容,想趴下去時,阿茶顧不得太多,衝過去撈起來她。
“我送你回去。”
阿茶急急道:“得好好休息,彆操心太多事,族長那裡根本不需要我們幫忙。”
“不管有什麼事族長都能搞定,你休息就行。”
阿茶抱著蕭瑟往她睡的地方而去。
路上有族人問阿瑟怎麼了。
阿茶一路打發他們:“我就想抱抱阿瑟,不行嗎?”
被懟的族人們,憨笑著連忙離開,彆惹阿瑟和阿茶生氣。
被公主抱的蕭瑟,手指輕點在她後背:“怎麼那麼凶?”
“不凶她們要問個不停。”阿茶可不想因為要回答族人們那麼多問題,而讓阿瑟多疼一會。
她想過要把阿瑟抱到自己的格間裡去,但她又知道阿瑟一定不會去。
阿瑟就是有自己領地的意識,是她的地就是她的地,彆人的地她不要。
說什麼金窩銀窩不如她的狗窩。
阿茶不明白這些金窩銀窩狗窩是什麼意思,可她知道阿瑟就是要回自己住的地方。
跟在阿瑟身邊這麼多年,她明白一個道理。
彆私自替彆人做決定,然後說是為了對方好。
那樣得不到對方的感激,反而還會引起對方反感。
在部落裡,是就是是,非就是非。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我說了不要那就是不要,我說了可以那就是可以。
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
彆用你對我好的口吻,私自更改我的決定。
阿茶明白阿瑟對隱私有多看重,也知道她有多厭惡彆人探究她的一切。
阿瑟無論何時都是一臉笑盈盈,但你若是真惹到她了,她也可以瞬間黑臉。
阿茶抱著阿瑟胡亂又匆忙的回想著阿瑟所說過的話語,來了她的地盤。
蕭瑟被安穩的放在獸皮上。
阿茶就去忙碌,拿來一杯熱水,還有一個用獸皮縫製的熱水袋。
雖然現在是夏天,可阿瑟還是要保護好。
持彆是她的手指頭那麼冰,一定要用熱水好好捂捂。
蕭瑟蜷縮身子躺在床上,看著急的快哭的阿茶,微微一笑:“這是乾什麼?隻是肚子疼,又不是要死了……”
“你可彆說那個字,我聽不得。”阿茶紅了眼眶,“都不來了的怎麼又來了?”
若是不來那該多好,這樣阿瑟就不會受罪。
她自阿瑟那裡知道,雌性不來好朋友,就不會生娃崽的事。
可生娃崽對於阿茶來說,根本就不是喜事。
部落那麼多雌性,有她們生就可以,為什麼非要阿瑟生娃崽?
想像阿瑟挺著個大肚子,那多辛苦。
還有生產時的痛苦。
光是想想阿瑟躺在那裡,痛的流汗痛哭,流那麼多血,她就受不了。
蕭瑟看著阿茶變換又擔憂的臉龐,忙出聲安慰:“還不……”
還不知道是不是?
這幾個字終是沒有說出來,就轉了個彎:“來這個也比是身體其它地方不對勁的好,你說對吧?”
阿茶微怔後,突的露了笑容:“對。”
好朋友來了,就是疼這個幾天。
若是身體有其它毛病,那可就不一定疼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