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瓊不但把左鄰右舍的格間找了,就連對麵的格間也看了。
曾經那些隻喜歡坐在格間裡的廢物雌性們,此時一個人影都沒有。
“氣死我了!”
阿瓊的怒氣蹭蹭上漲,隻好又回到格間。
看著一地狼藉的格間,她半步也不想進去。
“阿瓊,我來了。”
阿茶歡快的聲音響起,阿瓊卻打了一個哆嗦。
她腦門還疼著,苦水的味道也還在鼻間縈繞。
她不想喝苦藥,也不想再見阿茶。
通道隻有兩頭,這頭和那頭。
阿茶在那頭,她就走這頭。
她假裝沒聽到阿茶的聲音,轉身往這頭走。
和阿瑟分享了剛才戰績的阿茶,此時強的很。
一看阿瓊這動作,就猜到她要乾什麼。
她端著苦水小步朝阿瓊跑來:“阿瓊,你等等我。”
在離她兩步時,突然哎喲一聲。
阿瓊停下腳步,下意識回頭。
比她高的阿茶直接撞上去,手中苦水正好澆在阿瓊臉上。
本就被先前那杯當頭澆的苦水,燙的麵紅耳赤的阿瓊,此時慘叫連連。
她揚著九陰白骨爪,閉著眼尖利乾嚎。
這一幕看的阿茶歡喜。
阿瑟說,對方都想讓你死,你燙燙她安慰安慰自己怎麼就不行?
現在有仇不報,難道要委屈自己?
才不,要來就來點狠的,啟悅自己好過壓抑自己。
鑒定對方是壞人,下手就彆有心裡負擔。
弄她。
阿茶一手端碗,一手去給她擦臉:“阿瓊,你怎麼突然就停下來?”
“還撞到我的藥碗上。”
“你彆動,我幫你擦擦。”
“真是心疼死我了。”
阿花心裡卻想著,若是她出了事,豐收得哭死的樣子。
她就一點也笑不出來,手上力氣也沒放輕。
用袖子在阿瓊被燙紅的臉上,又揉又搓,動作不粗魯,卻也絕對不溫柔。
被燙的嬌嫩的皮膚,哪裡經得住這種揉搓。
阿瓊如野獸般慘叫,更是疼的一下子把阿茶給推開。
阿茶順勢被推開,撞在格間板壁上。
帶著雌性們檢查衛生的蕭瑟一等人,正好目睹這一幕。
蕭瑟快步上前,一腳踹在阿瓊肚子上:“你有什麼能耐推我的人。”
“她給你治病,熬藥,你卻因為你自己不開心而推她?”
“你是人嗎?”
“她剛才為了救你都掉下船了,你居然還推她?”
“你可真是一個大壞人!”
說什麼狼心狗肺的白眼狼,雌性們聽不懂。
說她是大壞人,部落裡所有族人都能聽懂。
蕭瑟的話,讓雌性們看阿瓊時,都露出厭惡之色。
差點把屁股摔成四瓣的阿瓊,忙把捂在臉上的雙手拿下來。
揚著紅腫發脹的臉,眯著眼睛看向蕭瑟,為自己辯解:“我沒有……”
“我剛才親眼看到你推阿茶。”蕭瑟抬手一巴掌甩在阿瓊臉上,“居然還敢說謊,這嘴彆要了。”
挨了一腳又挨了一巴掌的阿瓊,麵對蕭瑟可半點也硬氣不起來。
說前還敢哭訴,現在被阿瑟當眾說她說謊,她半分也不敢吭聲。
蕭瑟是阿茶這邊的,她說再多也沒用。
阿瓊隻能把目光放在其他雌性們身上。
此時其他雌性們看阿瓊時,都麵露不喜。
且都站在蕭瑟這邊,畢竟剛才的事,她們都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