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歲祭司一臉受傷又真誠:“我是好心……”
“滾,誰要你的好心。”土豪大祭司飛快走人,生怕花歲祭司賴上她。
她是不怕花歲祭司,可她怕阿瑟。
阿瑟那個大壞蛋是真的會出手打人,還很疼,一點也不會讓著自己。
她是信了邪的才會信花歲祭司要去跳舞唱歌,擺明了就是要坑自己。
沉香祭司等人看到土豪大祭司連滾帶爬消失在她們視線中,齊齊抿唇笑。
花歲祭司也鬆了一口氣:“我啊,就怕她真鬨事,到時惹得阿瑟不開心。”
“大家夥好不容易開開心心,熱熱鬨鬨的聚在一起。”
“若是讓她給攪和了,那才真是一場惋惜。”
從頭看到尾的阿祖,順著花歲祭司的話說道:“是啊,她就是見不得大家好,總想法子給阿瑟添堵。”
阿祖在部落裡年紀雖然是最大的。
但在大祭司麵前,他就和娃崽一般不夠看。
他是萬萬不敢去勸架。
其實,在這十幾個祭司裡,花歲祭司也不能夠去勸架,因為她沒土豪大祭司大。
可誰讓阿瑟和夜風都寵著花歲祭司呢。
若是花歲祭司和土豪大祭司鬨起來,阿瑟和夜風定是要幫花歲祭司。
這也是土豪大祭司雖然是大祭司,卻不敢在祭司這裡太過份,就是怕阿瑟和夜風打她。
雖不會打死她,可挨打也是很疼的。
土豪大祭司又不是受虐狂,怎麼可能讓自己無緣無故的受那種氣和痛。
一場要發生的血殺,悄無聲息結束。
火物祭司鬆了一口氣,她還是當個透明人吧。
就剛才那氣氛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沉香祭司微微偏頭,目光落在土豪大祭司消失的方向。
她眸光沉了沉,拳頭緊了緊。
微微低頭的她,再次抬起頭時,臉上又掛著淡淡的笑意。
眾人依然歡聲笑語,熱鬨非凡。
蕭瑟跳累了,把小阿昊扔給阿妖:“我要歇一下,好久沒跳,都快適應不了。”
小阿昊如隻猴子般攀在阿妖身上:“阿瑟,我晚上可以睡在這裡嗎?”
他如指點江山般隨意指去:“這裡有阿恐阿劍它們,還有夜明珠,篝火,那些野獸不敢跑來的,對吧?”
“我還沒在野外睡過,我想睡在這裡,可以嗎?”
他眨著大眼,臉上的肉隨著他說話微微動彈。
奶呼呼的實在是可愛著緊。
蕭瑟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奶膘:“可以是可以,但野外不隻有大型野獸,還有許多小蟲獸。”
“你不怕?”
小阿昊眨眨好奇的眼:“小蟲獸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危害?”
蕭瑟就喜歡他這聰明勁:“除了特彆小的會爬進我們耳鼻裡,就是看到它們後會感覺惡心。”
“惡心?”小阿昊努力想了想小蟲獸的麵貌,還是無法想像。
他奶聲奶氣道:“你說任何野獸都是蛋白質組成的,所以咱們人類才會吃它們強身健體。”
“那小蟲獸呢?”
“是不是也是蛋白質?”
蕭瑟沒想到小阿昊問個話還能這樣拐彎抹角:“是蛋白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