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嗎,他看上的雌性扛走就是,管你喊還是叫。
他最討厭的就是娃崽,不管大的還是小的,都是廢物,除了哭就是哭。
聽的他想弄死他們,最好一個不留。
後來每次打完獵回到部落,阿烏就會把雙手故意抹上獸血,衝到娃崽們麵前,嚇唬他們。
然後嚴厲的警告他們彆來惹自己,更不許在自己麵前哭鬨。
不然他就像殺野獸一般殺掉他們。
於是,整個部落的娃崽都不敢惹他。
更不敢哭鬨。
娃崽們幾乎都是在看到他回來後,趕緊閉嘴,老老實實玩耍。
這一招嚇唬特彆管用,讓他喜不自甚。
才不管部落族人對他的臉色。
阿烏再次暗諷譏笑,以前他有多討厭娃崽,現在就有多愛護娃崽。
生怕娃崽全都死了,他們人類也就沒了。
他可不想他們人類全都死掉,他還想人類一直活著呢。
以前他打獵時,他就想過,若是他把這些小幼獸都抓走,這種野獸會不會就全都死絕了?
想過,但他沒這樣做過,都是把小幼獸放走,待到它們長大了再來殺。
他以前放了小幼獸,那誰來放走他們人類的小娃崽?
阿烏抬手壓在眼睛上。
哪怕這裡漆黑一片,他也不想讓彆人看到他的軟弱。
他怕了。
以前死都不怕的他,現在是真的怕了。
“咚咚……”
山洞外突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阿烏驚愕後騰的坐起身。
若是山洞裡有火光,定能看到阿烏的眼睛紅紅的。
山洞裡其他人也被咚咚的腳步聲給驚醒。
雌性們摟著驚醒的娃崽,恐懼的看著阿烏那個方向。
“阿烏,是野獸們的腳步聲。”有族人說。
“這不是一隻野獸的腳步,這是很多野獸啊!”
“它們該不會是來追我們的吧?”
“不是,它們跑的很急,從咱們山洞前跑過,都沒有停留一下。”
阿烏來到山洞口,側耳傾聽,越聽麵色越難看:“不是一種野獸,是很多種野獸聚在一起奔跑發出來的聲音。”
他們這些有經驗的勇士,可以從野獸奔跑的腳步聲中,聽出來是哪些野獸。
其他人雖然聽不出來是哪些野獸的腳步聲,但都知道這一點。
聽到阿烏這樣說,他們都變了臉色,驚恐一片。
“阿烏,為什麼那麼多野獸聚在一起奔跑?”
“它們不是來吃我們的,為什麼會和不同的野獸聚在一起跑?”
“我有點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一死,都彆慫。”
話是這樣說,但現在活著的人,都不想死。
阿烏趴在堵在山洞口的石頭上朝望外:“我看看。”
他現在身為族長,他就要擔起責任來。
而不是像以前在他的部落裡那樣,自由散漫,任性妄為。
野獸一起奔跑,顛的石頭動彈,彈在阿烏臉上,臉都有點麻。
他眯著一隻眼睛朝石頭縫口去看外麵,外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阿烏:“……”
他剛才也是傻了,山洞裡沒篝火,漆黑一片。
山洞外是森林,也沒篝火,自然也是漆黑一片。
他怎麼就腦子不清醒的想著要去看一眼?
阿烏自責又愧疚,正想收回視線,猛的看到一點亮光。
他一怔,滿心疑惑,在漆黑的森林裡,為什麼有個看起來像天火的光亮?
這天又沒打雷?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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