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他不在意這些細節,就沒人會讓他吃癟!
秋澤柊羽這麼想著,他在琴酒和庫拉索的注視下落座。
“琴酒,你這是什麼意思?”庫拉索緊繃著臉,目光移動到琴酒身上。
這次約她出來見麵的分明是琴酒,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實際上要見她的人卻是冰爵。
琴酒沒有回答庫拉索的問題,隻是將視線投向秋澤柊羽。
秋澤柊羽:“……”
為什麼非要把問題拋給他!
端著冰爵的人設,秋澤柊羽隻能維持著冷淡的表情開口:“怎麼,朗姆說過讓你不要和我見麵?”
庫拉索看著他:“……我隻是沒想到會這麼早碰麵。”
明明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而且她來日本的消息僅限於特定幾個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傳到冰爵這裡的?
原計劃是她至少成功潛入警察廳後冰爵才會察覺不對勁。
本身冰爵就有若乾重要任務在身,他應該抽不出空這麼迅速調查到她的到來才對。
“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冰爵。”庫拉索勉強冷靜下來,試圖用組織利益當擋箭牌。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我可沒打算阻攔你的調查,”秋澤柊羽敲著桌子,他眯起眼,“我隻是想站在組織的利益上給你一個警告。”
庫拉索皺起眉:“警告?”
“如果你把混進警視廳或警察廳想的那麼簡單,那你可低估那群警察了。”秋澤柊羽說。
組織派來的臥底已經被諸伏景光等人注意到,從一開始庫拉索和朗姆的計劃就有了變數。
按照計劃,秋澤柊羽不介意向庫拉索以及她背後的朗姆透露這一點。
琴酒敏銳地察覺到秋澤柊羽話裡的深意,他挑眉:“你調查出了什麼?”
秋澤柊羽瞥一眼他,隨即將目光重新轉回庫拉索身上。
秋澤柊羽輕飄飄地開口說:“如果你們是想通過警視廳的臥底接應來達成目的,那你們恐怕就要失望了。”
麵對很有可能讓朗姆吃癟的情報,冰爵完全不介意耐下性子稍微說多一點。
黑發青年看不出半點惱怒,他語氣透露著微妙的愉悅:“——朗姆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們駐紮在警視廳的臥底在不久前已經暴露身份了。”
“他就像是跳梁小醜。”
“那群偶爾還算能乾的警員正打算來個甕中捉鱉。”他目露嘲諷,“如果你不害怕被捉住審問,我當然不會阻止你去送死。”
“為了那位先生的利益,我可以容忍你和朗姆對我小小的冒犯……”黑發青年像是緩慢露出獠牙的惡犬。
他意味深長地說:“但如果你被日本警察抓住……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boss到底還能容忍朗姆犯幾次錯誤呢?”冰爵絲毫不打算掩飾他視線中的惡意,“我很期待這個問題的答案。”
——到時候,新仇舊恨就要一起清算了。
……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那邊收到了一封定時發送的郵件。
[哎呀,不知道怎麼回事,組織好像察覺到臥底被發現這個事實了。
很遺憾,我們第一步的計劃要提前開始了。
加油,我相信這對你們日本警察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落款是深尾矢人。
諸伏景光:“……”
越相處諸伏景光越發現,深尾矢人不僅屑,他還有著獨斷專行的隱藏特質。
這種人往往臉上笑眯眯的,一旦你不接受他的計劃,或者對他的計劃有所異議,都會被他逼迫著走回原路。
而且他的話總是有種微妙的吊兒郎當卻又透露一絲嘲諷的感覺。
諸伏景光之所以這麼覺得是有原因的。
他們計劃的第一步是通過各種渠道和方式暗示那個組織臥底一件事。
——波本就是日本公安派去組織的臥底。
諸伏景光有些頭疼地揉揉太陽穴。
在這樣的前提下,很難讓人不誤解深尾矢人的意思……沒準他確實是在嘲諷日本警察隱瞞消息的能力過於差勁。
怎麼說呢,諸伏景光神情複雜,深尾矢人的這個計劃可真是一場豪賭。
但這場賭博背後的利益……值得他們放手一搏。
至少深尾矢人承諾過,如果計劃失敗,他會保住安室透的性命,但波本這個代號將會在組織中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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