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記得把他藏起來再行動。”
“藏得了一時,但你不能把他一直關在房間裡或者庇護在羽翼之下。”江戶川柯南少見地變得強勢起來,他希望能對付組織,但是絕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取得情報或者優勢。
即使深尾矢人這次的計劃照常實行,秋澤柊羽安然無恙,可之後呢?等深尾矢人計劃結束後他一定又會拍拍屁.股走人,如果那時組織想找深尾矢人算賬卻找不到他人,那麼他們會找誰呢?
……這個答案所有人恐怕都心知肚明。
聽到這個問題的深尾矢人卻隻是輕笑著,他沒有回頭去看江戶川柯南,隻是惡趣味地捏住剛剛還在咕咕叫的鴿子的鳥喙,那隻鴿子驚慌地撲棱翅膀,卻無法掙脫他的手掌。
“為什麼不呢?”男人依舊保持著蹲下身的姿勢,輕飄飄的語氣中流露出幾分鋒利和強勢,“我一直有把他攏在羽翼之下,隻不過你們沒有發現而已。”
“嘛,彆看我這樣子,其實我的控製欲也是很強的。”鬆開手放任那隻鴿子驚嚇地逃離,他回頭,那雙顏色略深的眼瞳隱藏在棒球帽的陰影下,“他身上發生的一切我都知情,也是我一手操控。”
“所有看似巧合的相遇甚至是危機,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必然。”
男人站起身,慢悠悠拍打自己身上可能沾上的灰塵,然後才轉身,他低頭看著江戶川柯南:“不要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想太複雜可不好。看在你這麼擔心的份上,不如和我一起去警局探望一下庫拉索小姐?”
江戶川柯南:“……庫拉索?”
“嗯?我沒有告訴你嗎?”他伸手拎起江戶川柯南,輕輕放到地上,“庫拉索就是你們口中那個失憶的小姐。”
“對了,庫拉索的手機被你拿走了?”
江戶川柯南點頭:“我交給阿笠博士幫忙破解修複,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進展。”
“很好,”男人壓低帽簷,略帶笑意地開口,“到時候就得麻煩小偵探你幫我一個忙了。”
……
秋澤柊羽擦擦冷汗,總算把江戶川柯南應付過去了。
雖然代價是他得帶著對方一起去警局,但總比放任其追問本體現在住在哪,自己又為什麼一直頂著這張臉要好得多。
而且他確實沒說謊,那些相遇和危機對本體來說就是一種必然。
——想想本體的事故體質和危險雷達。
至於本體的安危,秋澤柊羽真的不太擔心。
如果本體和冰爵真有那麼一段過去,愛德華絕對是知情.人,如果他想讓本體死亡,那麼以那個家夥的惡趣味……他絕對會派遣冰爵親自動手。
他一直很喜歡這種戲碼。
秋澤柊羽在扮演冰爵的時候不下三次看到愛德華把沒有用處的官方臥底扔到一起,讓他們自相殘殺並承諾最後的勝者可以離開。
結果最後的勝者基本上都會被當做代號選拔的試煉對象,一些被各個高層看好的新人在生死掙紮中解決對方,贏得屬於自己的代號。
當然,如果新人不幸沒能通過試煉,被自相殘殺勝者的臥底反殺,那麼就輪到當值的“考官”動手了。
總之,這些沒用的臥底隻會被愛德華“廢物利用”,他很喜歡看這種原本相知相識之人變為刀刃相向的場麵。
所以隻要冰爵沒有接到本體相關的任務,那麼本體就是絕對安全的。
其實說起來秋澤柊羽自己也很奇怪,愛德華居然能一直忍受本體的存在,難不成背後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抵達警視廳後,秋澤柊羽兩人恰好碰見了準備帶庫拉索離開的風見裕也。
“風見君。”秋澤柊羽上前一步,“如果是打算回警察廳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帶我一程?”
江戶川柯南:“咳。”
秋澤柊羽一頓,敷衍地補充:“喔,還有這個孩子。”
突然被蹭車的風見裕也目光掃過跟在秋澤柊羽旁邊的男孩,有些猶豫:“這個孩子……”
“我現在已經知道怎樣讓她恢複記憶了,在這方麵柯南君能幫上大忙。”秋澤柊羽說。
聽出暗示的風見裕也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好的,我知道了。”
秋澤柊羽瞥一眼若有所思的江戶川柯南,沒過多在意。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回警察廳,然後找機會把庫拉索拐走去坐摩天輪。
既然安室透臨時改變劇本,他當然要和對方好好配合。
如果隻是單純想讓庫拉索恢複記憶,他大可以拿五色卡或者燈光照射,可現在劇本已經更改。
……那麼,摩天輪就是一個很適合上演最終幕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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