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讀者成功達成一致——深尾矢人是真的把屑貫徹到底。
果然現在臉皮太薄都當不了屑人。
這段劇情也總算讓漫畫讀者發現,安室透和深尾矢人同樣在飛機上,這下飛機不出事好像都說不過去。
不過畫麵切到江戶川柯南那邊時,比起深尾矢人這邊危機四伏身陷敵營的慘況,他那邊就像是普普通通的旅遊番。
除了機場無意瞥見,江戶川柯南沒有再見到琴酒和貝爾摩德,亦或者任何一個組織的代號成員。
他也沒辦法越過服務員跑到頭等艙,所以隻能坐在赤井秀一身邊乾著急。
“赤井先生,你覺得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壓低聲音,確保隻讓坐在他身邊的赤井秀一聽清楚這句話。
“押送貨物——看起來他們似乎很希望能順利捉到深尾矢人。”赤井秀一視線越過報紙,他若有所思。
要麼是確保深尾矢人能順利抵達美國,要麼是在美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骨乾成員去參加。
赤井秀一眯起眼睛。
難不成,這次待在美國的不止是作為組織二把手的朗姆?
如果真是那樣,深尾矢人計劃的重要程度就需要往上調整一下。
江戶川柯南看著赤井秀一陷入思考,也沒再打擾。
他略有些緊張地摸摸口袋裡的小藥盒。
那裡麵裝著上次去參加冰激淩主題旅館時沒派上用場的aptx—4869的臨時解藥。
希望它派不上用場。
……
頭等艙。
秋澤柊羽緊張地盯著自己人物狀態欄的倒計時。
一開始他沒料到會有琴酒和貝爾摩德參與,如果隻有安室透,他想補一顆變大藥丸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秋澤柊羽瞥向琴酒,那個男人敏銳地捕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也看過來。
目光中滿是冰冷的警告。
嗬,男人。
一直等到飛機起飛,秋澤柊羽都沒能找到機會吃一顆變大藥丸。
實在是那些人盯得太緊了,每時每刻都至少會有三個人的餘光落在他身上,全方位無死角。
就算上廁所,也會有人跟著他一起去。
第一次是琴酒跟著,他還冷笑著出言嘲諷:“怎麼,你要把這件事也告訴那位先生嗎?”
秋澤柊羽挑眉,用調侃的語氣輕飄飄反駁:“並不。我尊重所有人的癖好,不管它有多奇怪,琴酒先生。”
然後成功把琴酒膈應到不再跟著他去廁所,換成了三個彪形大漢——沒有代號的那種。
秋澤柊羽:“……”
這就是琴酒帶來的底層人員都是男性的真實原因嗎?
倒計時一點點較少,秋澤柊羽有些坐立不安,如果最後也找不到機會,那他隻能強行當著所有人的麵吃了。
總比當場變回本體要好。
不過情況很快就迎來了轉機。
在秋澤柊羽正糾結怎麼吃藥時,頭等艙的門突然被打開,一位空乘服務員臉色蒼白地走進來,她身後跟著好幾個男人。
秋澤柊羽詫異地看著那邊,組織應該包了整個頭等艙吧,這些人看上去也不像是組織的成員。
走在最後的男人關上了門,把後麵艙乘客的好奇目光阻攔在門外。
走在乘務員身後的那個男人一把將乘務員推到一邊,沒有了遮擋,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手上的槍.支。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不會做出讓我害怕的事情。”他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因為我一害怕就會手抖……”
他踹了一腳乘務員:“去告訴機長,讓他打開駕駛艙的門。不然我無法保證這些坐在頭等艙的有錢人會出什麼事情。”
乘務員可能是歪住了腳,一時沒有立刻站起來。
領頭的那個劫匪很不耐煩,他環視四周,似乎是想找個殺雞儆猴的對象好好警告一下。
然後,他就和抬頭看過來的秋澤柊羽對上了視線。
……
即便劫匪中的一個人亮出手.槍威脅,琴酒等人也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群真正的恐.怖.分.子就像是懶洋洋在太陽底下打盹的獅子,無動於衷。
不過氣氛在劫匪用槍指向深尾矢人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深尾矢人滿臉興趣盎然,甚至非常慷慨地在槍口下露出自己的要害。
——但其他人的臉色卻逐漸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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