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和深尾矢人相處時,總感覺幻視了當初曾和他搭檔過的萊伊……這些人說話都這麼奇怪嗎?
“你可以不看。”安室透回答。
無趣的男人!秋澤柊羽閉嘴了。
他還第一次用深尾矢人的身份見朗姆,有點緊張,可惜波本這個家夥並不會配合他削減緊張心情。
他打量這個臨時落腳點,這裡是一間特彆大的屋子,看起來蠻奢華的……不像是波本的安全屋。
難道這是朗姆的地盤?
這麼想著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安室透起身先看了一眼貓眼,然後才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褐發男子,臉上沒什麼表情。
秋澤柊羽看過去,這還是個冰爵的熟人,芬德拉特。
不過和在冰爵麵前溫和好相處的芬德拉特相比,這個站在門外表情冰冷的家夥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深尾矢人就在這嗎?”他掃過秋澤柊羽,不容置疑,“我奉命把他帶去見朗姆。”
“信物呢?”安室透攔在門口,沒讓他進去。
芬德拉特丟給他一枚珠子,隔著一段距離秋澤柊羽沒看到珠子長什麼樣,不過他總覺得那玩意看起來有點眼熟。
……說起來這場麵他好像在哪見過,之前有一次琴酒來沙弗萊偵探事務所找他的時候也給過他一顆珠子。
看著安室透熟稔地捏碎珠子,然後他便讓開身子放芬德拉特進屋。
“晚上好,芬德拉特先生。”秋澤柊羽靠在沙發上,笑眯眯仰頭看著走到他麵前,投下一片陰影的褐發男人。
沒想到會被認出來的芬德拉特動作一頓,看秋澤柊羽的目光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他們說你腦子裡裝著很多情報……看來並不是在騙我。”
不等秋澤柊羽作何反應,芬德拉特轉頭對安室透說:“人我現在帶走,波本,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還有彆的任務要交給我?”
“找到庫拉索。”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可以,但我也要見一麵朗姆。”
芬德拉特:“可以,朗姆本來就要見你。”
兩個人幾句話就將秋澤柊羽的行程定下來。
再次被迫轉移陣地的秋澤柊羽板著臉。
他總感覺自己有一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趕路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芬德拉特好像一直在盯著他的臉看。
難道他們認識……等等,好像確實認識,至少海格和芬德拉特應該知道本體長什麼樣,畢竟當時是冰爵專門過去把本體撈走的。
這種情況就裝傻,大不了就給芬德拉特推薦幾個知名的整容醫院說自己是整容的)
不過值得慶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室透在場,加上這件事又涉及到冰爵,芬德拉特隻是盯著他看,並沒有要問他的意思。
把安室透和秋澤柊羽送到地方後,芬德拉特轉身匆匆離開,秋澤柊羽餘光瞥見對方拿出手機似乎在給誰發郵件。
秋澤柊羽:“……”
冰爵現在看不到你的郵件,你發了也是白搭。
來到朗姆的地盤,原本能被拷在沙發的這種溫柔待遇自然也就不複存在。
這回他被關進了經過改造後的毒氣室。
看著前不久新鮮出爐的負麵狀態「幽閉恐懼症」,秋澤柊羽絕望地閉上了眼。
——這個世界和他有仇吧?一定是太久沒有吸毛利蘭的緣故!
好吧,至少感謝這個毒氣室的前麵是鐵欄杆門,而不是完全封閉。
……
安室透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看著毒氣室裡的深尾矢人,他沒說話。
“波本。”朗姆先開口了,他沒有看深尾矢人,而是先把目光轉向安室透,“你這次做的很好,不枉我對你信任有加。”
安室透:“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為什麼要把他關在這裡?”安室透鎮定地問道,“那位先生不是想要活捉他嗎?”
朗姆盯著安室透,突然笑了,他語氣低沉:“因為我不想再犯任何錯誤了……所以為了避免被誤導……”
“波本,把自白劑拿過來。”
“在交給boss之前我要先親自問問……”朗姆惡意滿滿地看著毒氣室,“他到底是想誣陷你,還是在聯合你做局。”
被拘在毒氣室的男人大大方方地任由朗姆觀察自己,神態自若,還不緊不慢地換了個舒服點的坐姿。
仿佛即將被紮上一針自白劑這種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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