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德拉特那邊還沒收到冰爵的消息,恐怕對方還沒到美國。”貝爾摩德回答道。
愛德華沒有說話,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
遠在毒氣室的秋澤柊羽感覺鼻子有點癢,他想打噴嚏。
不過看看站在他麵前的朗姆和波本,秋澤柊羽還是很有偶像包袱地把打噴嚏的衝動抑製了回去。
“好吧,現在是要打針了嗎?”秋澤柊羽眨眨眼,若無其事地問道,“唉,真是粗魯的審訊方式。”
——嗬嗬,深尾矢人這個身份是奈何不了你,但是愛德華那個老狐狸遲早要收拾你一頓。
“你好像並不害怕自白針。”朗姆沒急著注射,反而盯著秋澤柊羽觀察,“難道你接受過類似的訓練?”
什麼玩意,誰會故意給自己打這種東西啊?
而且自白針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打的,還得有人配合著在打針後負責詢問問題以確認被注射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保守秘密。
——深尾矢人哪有這種能信任到這種程度的朋友啊!
就算是諸伏景光或者赤井秀一,他們遇到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也肯定會想辦法問點情報出來……要是他能雙開的話就能用冰爵試試了。
……等等,秋澤柊羽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非要訓練抵抗自白劑這種東西啊!!他不是有萬能的抽卡係統嗎?
“雖然這麼說你可能不信,不過我可沒有自虐的興趣。”秋澤柊羽回答,“與其訓練這個不如乾脆彆被抓住。”
“但是很不幸,你這次不就被抓住了嗎?”
“所以下次我會記得進行一下自白劑訓練的。”淺發色的男人相當自然地回答道,“不過我也不覺得你們能問出什麼……不信的話儘管試試?”
安室透沉默地看著朗姆把針筒拿走,親自走向毒氣室準備給深尾矢人注射。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改造毒氣室變成鐵欄杆門也許就是為了打針方便。
雖然安室透很想幫忙拖延,但以他的立場根本沒辦法給深尾矢人提供實質的幫助,隻能像是被固定在原地一樣,緊緊盯著毒氣室那邊的動向。
他甚至不敢握緊拳頭或者咬緊牙關,以免在朗姆麵前露餡。
唯一能擺出的表情就是虛偽的笑容,他必須笑著目睹朗姆拿著自白劑走向深尾矢人。
他看著朗姆把藥水推進深尾矢人體內,看著那個淺發色的男人在過於刺激的藥效下瞳孔微擴,神情變得恍惚。
朗姆耐心等待著,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毒氣室中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的深尾矢人,一直等到他認為藥效完全發揮作用時,他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詢問。
先是一些非常基礎的問題,比如他的名字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的安室透緊張起來,他不認為深尾矢人的真名就是深尾矢人,如果對方真的被自白劑控製了,那麼理應會說出一個有彆於深尾矢人的名字才對。
——但事實上,對方斷斷續續說出的名字依然是深尾矢人。
這讓安室透鬆了口氣。
看來深尾矢人早有預謀,他的信任沒有白費!
“最後一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減少自白劑對深尾矢人的影響,朗姆問的問題並不多,很快就到了他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上。
“你和波本到底有什麼關係?”
“……”男人沉默了片刻,他那因為藥效而擴大的瞳孔甚至還在微微顫抖,但是說出的話語卻格外平靜清晰。
他說:“是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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